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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我的鼻子說:“當年娘懷你八哥時,被壞人所害,差點中毒身亡,為了紀念你娘我和你八哥死裡逃生,你爹就決定為他取個‘毒’字,但名字帶‘毒’字又不好聽,於是就取了‘度’字。”
我恍然而震驚的看著我娘,隨後脫口問道:“那救娘和八哥的人肯定是天下第一神醫了。”
娘笑著點頭,“他可是連當朝太醫院醫正都自嘆弗如的柳如風柳神醫啊。”
娘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或喜或憂,像是回味什麼,又像是遺憾什麼,但最終都在看到遠處走來的爹時,變成了溫柔的笑意。
那時的我像是抓住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抓住。
話說我這個八哥,雖然在娘腹中就有中毒的經歷,卻絲毫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反而還是我八個哥哥中長的最風liu倜儻、英俊瀟灑的一個。只不過每次聽到人家喚他“商八度”的時候,他會不停的抽動嘴角,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樣。其實我很想告訴他,上天沒讓他姓高已是很不錯的了。
結果他就一個勁的纏著爹孃給他取個字,一副要拋棄名字的打算。爹孃只好安慰他等到了二十歲弱冠再說。我那可憐的八度哥哥就皺著眉頭懊惱時間過得太緩慢了。
八哥年長我兩歲,因為年紀相當,是與我最親近的一個。但其實我更想跟大哥伊凡親近,大哥是娘十九歲時生的,足足年長我十八歲,卻與我前世年紀差不了多少,於是我一直覺得他才是我的同齡人。只是大家都把我當小孩子看待,我也沒辦法。
七歲的時候,爹抱著我,笑容滿面的問我:“九歌長大了想做什麼?”我愣了一下,我只是個女孩子,在古代社會也有選擇做什麼的自由?
試探的問爹:“什麼都可以做?”爹笑眯眯的點頭,“我商瑜的女兒自然是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說了,爹就幫你。”
我皺著眉毛想了半晌,看了一邊含笑看著我的娘,突然想到柳如風的名字,想到他那解了我娘和八哥奇毒的顯赫事蹟,頓時面帶崇敬的說道:“我要成為救死扶傷、仁者天下的一代名醫!”
爹和娘都有一絲的怔忪,可能是沒想到一個七歲小兒也能說出這樣一番震撼人心的話語。良久之後,爹表情複雜的看向娘道:“難道九歌繼承的是你的醫術?”
我吃了一驚,不是震驚我娘會醫術,而是擔心。我擔心我爹會給我改名叫“九醫”。
九醫?
是就醫?還是九姨?
結果我娘也一臉訝異的看著我,我只好努力裝出一個七歲小孩兒該有的可愛表情。直到我娘微微嘆息一聲說道:“下個月伊凡成親,柳師兄要來,子瞻你要是同意,就讓九歌拜入他的門下吧。”
柳師兄?柳如風?
爹良久都沒有說話,直到我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終於不輕不重的吐出一個“好”字。半晌又補充道:“只要他願意就行。”
前世有句話:有時,一個決定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我想我的一生,在七歲做這個決定時就改變了。
第一卷 玉輦縱橫過主第,金鞭絡繹向侯家 第二章 神醫柳如風
下個月如期而至,溫文儒雅的大哥伊凡於二十五歲迎娶了青梅竹馬的太傅之女司馬青兒。
年幼的我,坐在爹的懷抱裡,心裡不停的感嘆著商家的偉大。處於京畿重地的商家,明明只是一介商賈,卻又與朝廷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單就今天來的賓客就能看出來,據說好幾個還是皇親國戚呢。
說實話,這讓我“幼小”的心靈感到無比的虛榮。打個比方,這就好比前世的我,家裡辦個喜事,雖然國家主席沒來,但總理都來親自道賀了,還是打著國家的名號來的,你說我能不虛榮不?
就在新郎新娘被送入洞房之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