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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只是害怕聽到那個答案,無論好與不好,對我來說都是再一次的凌遲。
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想起她說過要做我的煮飯婆,要為我們的故事寫本書,要一起走沒走過的路,看沒看過的風景,等到白髮蒼蒼,再一起回首數幸福。可是那些誓言終究都不能作數。
錢夾的內側,那一張小小的照片,存放了我諸多的想念。而那部舊手機中的簡訊,一直來都捨不得刪,假想成她和我的對白。別人說在愛情裡,每一個人都只是傻瓜。而我尤其傻!
和她在一起那三年和一個人在外那四年,加起來剛好是生命的一個輪迴。卻是故事的兩個個極端。三年間,每一天都是晴天,四年裡,每一夜都是噩夢。忘記多少次在異國他鄉的街頭認錯了背影,叫錯了名字。可是她也許永遠都不知道,在和她隔著一個大洋的彼岸,有個人,兩千多個日日夜夜反覆溫習著她曾經遺留的點滴溫柔。
當我終於鼓足勇氣回來要一個解釋的,或者希冀著從新開始的時候。她卻以妻子的名義站在了別人的身邊,躲進別人的懷抱,即便那個人是他從小的發小。她成了我朋友的妻,把曾經允諾給我的幸福都轉借他人,還那樣若無其事得對我說“你好!”忽然明白,一淼之前所說的——你回來,最好先學會面對。
原來時間並不具備人們所認為的那種偉大的力量,它甚至摧毀了我記憶中有關與她的任何細節。否則她怎麼可以一次次那樣殘忍,這是我認識的安以若麼?難道真如她曾經所說,我眼裡的她,也是一個騙局?
牧之那樣的人,從來都不會將就,可是他居然過早地戴上了婚姻的枷鎖,除非他心甘情願,否則沒有人可以逼得了他,那是否意味著他們是相愛的?他對她那樣細心,甚至連責備都帶著溫柔的口氣,而我只能坐在一邊,像個觀摩著他們上演恩愛的戲。我不知道當時說的那些混賬話,是恨,還是嫉妒,可是我分明又看見安以若目光中的躲閃和掙扎。是不是她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可是我們曾經明明說好要彼此坦白的。
答應什麼採訪,只是為了多見她一面。可是她居然說我們不認識,沒見過——她就是這樣定位我們的關係!整個過程,她真的就像是毫不相識的陌生人,而無心的試探,還是讓她陣腳大亂。我看著她坐在街角,看著她哭得不能自己,人來車往,而她卻像個迷路的孩子。我終於剋制不住得想要過去給她一個安慰,把該說的話都說開。可當她接電話的時候,我再一次明瞭,已經有另外一個人代我給她幸福。
我以一個尷尬的身份,出席她同學的婚禮。而牧之和她像一對佳偶,人群中一站,就成了焦點。我聽著旁人對他們嘖嘖稱讚,心裡忍不住的疼,無論如何,已經有一個人名正言順的牽她的手,但她如果真的幸福,為什麼說很好的時候那樣牽強,甚至連步子都那樣踉蹌?
我只想知道四年前到底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們的故事是否真的早已草草宣判了結局?
昨是今非(一)
於一淼曾說安以若就像個蝸牛。的確,她有著極強的蝸牛心理——像蝸牛一樣敏感,也像我蝸牛一樣懦弱。一嗅到事情超出她的預料,就會躲進自己的殼裡不聞不問。
林牧之那天晚上的話,語氣戲謔,安以若原本只以為是玩笑。可是夜色中,他的眼神卻帶著十足的認真,這讓她難以招架,只能假裝不聞不問。所幸之後的幾天,很少和林牧之碰面。,她只以為是矇混過去了。
父親出院那天,林牧之不知道從哪裡得到訊息,竟然比她還早就到了醫院。沒見著他還好,可是見著他了,想起那天晚上,安以若免不了心慌。
到家的時候,母親留他吃飯,他也沒有推遲,在書房陪著安父下棋。安以若到廚房想幫著母親打下手。可是心裡亂的很,又是手忙腳亂,又是拿錯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