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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如果真有撕破臉分家的一天,還希望思佳幫我跟莊董美言幾句了。”
一時間分不清那話裡有幾分認真,莊思佳開始佩服寧真自娛娛人的功力。她正色邀請道:“寧真,找一天到俱樂部來坐坐吧。上次給你的會員卡,你給了同事,回頭再給你一張新的吧。我那俱樂部裡什麼型的男人都有,斯文紳士、狂野老外、年下小弟弟和……隨你想象的路人甲,偶爾來放鬆一下會很開心的。”
她擠眉弄眼俏皮地推銷那自己早有耳聞的牛郎俱樂部,方寧真很難不被她的活潑感染,心情頓時輕鬆許多。她點頭應承道:“好,我們約一天吧。”
在玄關處開啟燈,是空無一人的家中。
這新居離公司不遠,步行約七分鐘可到……所以,不需有人開車接送。這是當時她租下這公寓的原因,免去不必要的、過多的接觸。
看著客廳裡堆放的、還沒時間整理的紙箱,方寧真褪下了高跟鞋,順手拉下肩上的披巾。坐在窗臺上,推開窗,俯瞰對街的小鮑園。
一盞路燈,一座石造溜滑梯,一排高低不齊的單槓,寧靜得有如靜止的畫面。她看得有些發起呆來,曲著雙腿,纖細手臂環在膝蓋,咚一聲,將頭靠在了玻璃上。
二樓的角度,有點高、有點斜;對街的距離,不太遠,尚在能看清細節的範圍。
——我好想你。
是今晨廷亨對她的喊話。
他們分居一週了,可因工作的關係天天見面;廷亨的辦公室與她相隔一個開放辦公區,木框玻璃設計的隔間與門,只要門簾、窗簾沒拉上,便可以清楚對望。週二早上員工會議、週三中午餐會下午講座、週四早上拜會客戶、週五晚上聚餐、週六應邀參加畫展、週日老客戶家中宴席,今日週一,公司雞尾酒會……他們全都一同出席。
想念,從何而來?
她不大明白。
方寧真別開眼不看窗外,視線落在租屋室內。工作不得閒,還沒心情佈置家中;以往覺得三人共享一張沙發、一個廚房、一方茶几,有些擠。現在的空間雖小,大約只有原先住處的三分之一,但一人獨佔,就顯得寬敞舒心。
一個人呀……少了廷亨的多話,下了班回到家總愛跟她報告一整天的事,她竟也變得容易陷入沉思。
公司不大,但有人就有是非。分居的事她一開始就知道瞞不了,也沒必要刻意隱瞞,於是有人試探問了,就照實答,若沒問,她也不會主動去提。
三角關係、貌合神離、伺機報復……這些話在過去五年中聽了太多,關於他們的故事版本繁眾,劇情內容除了肥皂只剩泡沫,她已有些麻木。但……可憐?
不大容易發胖的身材,年輕時總是收到羨慕眼光;遺傳自媽媽那不用花太多心思保養還能維持得不錯的面板,一直以來她暗自引以為傲;認真打拚經營的事業,她更是時刻戰戰兢兢以對……怎知身邊少了個男人加持,纖瘦的身材叫做平板,沒愛情滋潤的面板就無法麗質天生,工作表現再傑出也只是一種寄情、一種淡化情傷的方式……
因為女人最重要的事,最終,不是工作成就,不是能獨立將自己打理得多好,而是找個人嫁了?所以,決定離開愛情的自己,被歸類到被幸福遺棄的一類,值得同情?
沉靜裡,無聲嘆息。
曾經聽說過很多事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才悔不當初。她才剛說服廷亨讓兩人分居,給彼此一點思考空間,搬出來自己住了一個星期,還沒真正體會失去會是怎麼樣的苦澀滋味;可的確,時間若回到搬離之前,她很可能會重新考慮留下。
方寧真眼眸稍稍移動,瞄向了長長的窗臺另一頭,隱在堆疊的雜物後,卻仍令人很難忽略的長形鐵盒。
半晌,她移動身體,換了個坐姿,將鐵盒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