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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往哪兒摸吶。
悄悄將腿縮了回去,拿被褥捂嚴實了。
諾大的房裡,火燭輕晃,下人們不知什麼時候全退下了就只有我與他二人,氣氛有些怪異。
他的眼,很亮。
從神情看並沒有因為我這不敬的舉動而生氣。
我疑惑地瞅了他一眼,雖然接觸不多,但足以認定他不會惱我,況且我這大病初癒地應該也不捨得把我怎麼樣……想到這不由地舒了一口氣,也算是放寬心,安安分分地蜷在被褥裡,明明是才醒來,可身子卻仍舊渴睡,果然吃飽喝足就有些……掀不開眼,撐起半身,靠在床頭,糾結了一下,輕聲問:“為何會突然染此重疾,我的身子一向都這麼弱麼。”
他直楞楞地望著我,手撫過我的發,像是有著說不盡道不明的溫情,眼裡有很心疼的表情,嘆息了一口氣,將我擁入懷裡,輕聲訴說:“這都是朕的錯,那些人……朕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淡定如冰的眼神,有著七分的凌厲與三分犀利。
我蹙緊了眉,蜷縮在那溫軟的懷抱裡,身子如繃緊了的弦,如今終究是放鬆下來了。
看來…
這宮裡還不太平啊,還有蓄意謀害的戲碼上演。
若是得寵的妃子,應該沒少被人暗算吧。
靠……還真不得閒。
微繃緊了篡子,我抬起頭,掀著眼皮望他:“臣妾作為皇上您的女人,是住在三宮六院裡哪一處?”
總不能賴在龍榻上一輩子吧。
歇息夠了,就得會自個兒那邊去了,免得招人嫌。
不然夜裡皇上掀嬪妃的牌子,這龍塌雖大,可這一邊乾柴烈火的,風流快活了,我縮在一旁直瞅著看春宮秀也有些說不過去。
他一愣,“要這名分還不好說,貴妃好不好……”皇上執著我的手,摸了一下,身子向後傾坐好了,緩緩說:“立後是麻煩了一些,朝廷上還靠多股勢力在。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什麼……
這人,是不是皇帝都這麼好說話?
不過不對勁兒啊,我腦子有些暈忽忽的了,卻有仿若在混沌的黑暗中瞅到了一絲光線,似乎摸到了些門路了。等等……
讓我想一下。
“妾身在這龍塌上躺了也足有三天了,又是陛下的后妃,卻還沒有名分。”我掀著眼皮,沉吟了片刻垂頭摸了摸手下的料子,柔軟滑膩,天子用的果然都比尋常人好幾千幾萬倍,抬頭望著他,笑意都是冷的,“幾天前才入的宮,然後糊里糊塗的病了一場後,就能被皇上立為貴妃?”
是這個意思麼?
我們的視線在空中一觸,他嘴角微抖,臉上不動,眼裡卻是波光一閃,望著我似笑非笑地,淺淺道:“誰告訴你這些的?”
我眼神飄向了遠方,門外的某一處,原本一直跪著聽從差遣的那兩小太監。
他一雙眼斜斜掃了過去,目光如電,頗有幾分帝王之勢。
隔著這麼遠,幾乎都能聽到那兩奴才發抖的動靜聲了,牙齒咯咯作響,趴在地上,連討饒聲都不敢發。
他譏哼了一聲。
我有些不安了。
眼前這個人再怎麼好脾氣,也是皇上,我怎麼就逞一時之快,頂撞他。
隔著被褥,手卻被他按住了。
“傻瓜。”皇上並不躲避我的目光,正正迎上我,不動聲色的望著,目光沉靜如水。
看得我,倒是有些怯了。
難道,是我想錯了。
他們明明在我臥塌前說皇上罷朝了三天,而且從我接來的第一天起,皇上就一直陪著我。
那我沒進宮之前呆在哪兒,如果是才進宮,那為何皇上對我的習性偏愛如此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