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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給我準備紙和筆墨。”一付很是不怎麼好意思的樣子。
薛濤卻大方地向丫鬟點點頭,這丫鬟就去做了。她笑著看看胖胖的鐘濤:“你今天也風雅起來了嗎?想到要題詩做賦了嗎?這麼久妾身第一次見你要筆墨紙硯的。”
胖道鍾濤笑了笑:“我哪有這麼高的才學題詩,我是要畫出張天尊像的草圖。”
薛濤哦了一聲,做的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有點狡猾地笑道:“妾身還以為你也要吟詩作賦了,還準備撫琴一曲以促文思的,現在看來那是用不著了啊。”
胖道這下小縫眼一下睜圓了涎著臉道:“要啊要啊,這是校書大姐叫我來的重中之重啦,你不撫琴怎麼行。放心啦,文人是聞琴文如泉湧,貧道是聞音筆如風啊。”
薛濤笑著看看黃徵安,只見這個黃鬍子竟也涎著臉,見她看來過來連忙抱拳陪笑著道:“固願不敢請耳。校書大姐撫琴,小子會洗耳恭聽的。”說得大家莞爾不已。
見兩人這麼奉承得緊,薛濤心滿意足地叫丫鬟的準備香爐和琴案。一會兒工夫,都準備好了。只見她開始琮錚叮噹地的彈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倒是很動聽。
琴聲飄起,胖道就開始對著攤在桌上的筆紙在看著。手中一支醮滿了墨的筆,當琴聲越來越響後,他大筆一揮就下去了。光這點就大有傳說中吳道子筆走龍神之勢。
當琴聲停下時,所有人都沉浸其中了。只有大師、劍客和公孫鳳被韓湘子的仙樂慣壞的人還是饒有興趣地在看著桌上的那一張氣勢非凡的天尊像。
那是真正沿襲了的吳道子的畫風的‘蘭葉描’筆觸粗細有致,畫中天王形貌飄逸無比,衣袂飄起,‘吳帶當風’原來能這樣的生動的,人物的面形更是大異於一般佛像的寶相莊嚴,只是三縷長鬚是隨風而起,面目生動,眼神靈動更甚,在紙上就不論從何處看去,都象在凝視著你。而這一張只是簡單的水墨畫,卻讓人有色彩豐富感。胖道的畫功果然非凡,先不說他的雕塑如何,倒是這畫就不得了,大有畫聖之風。
“啊,好東西啊,這幅畫我也要了。”大師驚歎。劍客大點其頭。
黃鬍子這時仔細地看了這畫,驚訝地對自己也在對畫鑑賞的胖道說:“胖子,你運筆功力又見長進了。近日你不務正業時更多,怎麼你我的畫上功力就比不上你。”
“哈哈,你小子嫉妒了?曉得麼,畫之一術不在於苦行修身,在於修神。我自從入道門之後,功力就見長了,因為道法自然而無為神通自得,哪裡是你這等貪婪執著之輩能比,今天這幅畫之好亦大出乎我的意料。看來校書大姐撫琴一曲實在是功勞甚偉啊。”胖道這是心中之話,讓黃鬍子聽了在一邊沉默,薛濤則被捧得眉開笑了。
冷場片刻後,黃鬍子笑了笑說:“嘿,這個不談了,下步工序是到你的作坊還是我的作坊去做?說到造象的膠泥,我那裡也備有的啊。我還藏有好酒數壇……”
胖道嘻嘻笑著跳起來,“有好酒啊,當然是去你那裡啦。校書大姐告辭了。”
不消說,大師四人一定要跟去的,大師只對薛濤做了個揖,還沒開口,薛濤就淡淡地笑道:“妾身知道公子的意思,你去吧,正事要緊。”不愧人老成精善解人意。
胖道一手又把那塊石頭給托起來,說:“咱們走吧。”
大師問黃鬍子:“你的作坊近不近著水邊,要是在水邊,坐我們的船去更好。”
胖道大點其頭:“哈,黃鬍子的作坊就在羅家坊。河從家中過的。坐船去吧。”
六人上得船,和薛濤與方大娘揮手道過別後,船就開動了。這下船是在城裡邊走的,當然不能太快了。黃鬍子急不可耐地說:“槳在哪裡?我來加快一點……咦?”
船速猛地加快了一倍,黃鬍子和胖道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