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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華聽了這話,笑了,“你且看著!” 雖然知道金礦的位置的奴隸是溫克部落的,但是,她現在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個金礦就在距離奉天不遠的夾金溝。 人是他們的,可地卻不是,是一片從未被買賣過的無主之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第二天春華順利的將整座夾金溝及方圓三百里劃做了自己的封地。 在刺史難以置信的眼光中,她拿著文契讓刺史搭了個橋,約見溫克部落的首領。 這場會面連兩天都沒有撐住,在奉天最好的酒樓舉行了。 “不知王爺如何打算?”溫克部落的首領臉掙的通紅看向春華問的極其無禮。 兩個月的時間,雖然送到長安十噸金,但他們部落有的更多,毫不客氣的說,他們部落這幾千年可有過這些錢? 春華微笑著並不搭話,只是手裡把玩著程易最新改良的燧發木倉,小小巧巧的一把,銀白色的,還有拳頭大小。 在做的兩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什麼事兒都是槍桿子說的算。 遼東王取無主封地,於情於理於法來說都是光明正大的。 恨就恨他只顧著打點上面,忘記透過刺史提前把這片地買過啦。 他怎麼就想不起來買地? 他這個遊牧的腦袋還是不適合農耕,長安的人就是狡詐 現在唯一還能談的就是遼東王的吃相有點難看。 只能在民間議論議論遼東王貪便宜,仗勢欺人都算不上。 但,遊牧的民族從來信奉強者為尊,不好過的時候誰沒搶過別的部落。 至於宣人,人數不多,且大宣律冶鐵專營,按大家的說法是不把溫克人抓起來就不錯了。 全然的劣勢。 放棄! 哪裡捨得,這可是連綿幾十裡的金海。 足夠開採百年的大金礦。 “王爺仁慈,聽南來北往的商人們都說這大宣最公正的就是遼東王,聽說您出鎮遼東,我們部落的阿媽們都說您來了就不會叫平民受委屈?” 希望都在遼東王的品行上,特內格愛慕騰! 要是打仗這是被打到了王庭還讓人不要打。 但,遼東王的面子還是值錢的吧? 他不能肯定,要他他肯定不願意。 “大宣國泰明安,聖天子在長安垂拱而治,依律而治,我等不才,卻也不能叫他老人家操心不是。”優勢在她,春華不在乎跟他繞。 急的又不是她。 “天子聖明,我等小民自然願為天子鷹犬,在朝堂上我等也曾聆聽左相大人教誨。” 左相,她在左相位置上待的時間可不短。 左相對她不算什麼,這是整個大宣都知道除了當今皇帝,要處理她還是很難的。 他實際想說的是淑妃和三皇子,想說的是下一任天子。 當今皇帝年歲大,操心的事兒多,不過十年二十年而已,誰不為自己的後半生考慮一二? 如今在大宣做官的,除了天子,誰不知道淑妃常說左相的好話,長安有什麼好生意左相總帶著馮家發財。 當然,這些事兒是能做不嫩說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等為官,忠君愛民而已,若是有負皇恩,死不足惜。”她從來沒有將權勢地位放在心裡,她最多想要謀點金錢,安身立命,如今有的遠遠超出前世的她的想象,她怎麼會去討好那個還未定下來的東宮太子? 在權利場中的男人總覺得天下所有人都捨不得放開手中權力。 溫克部落的酋長眼睛一轉,往後退了一步,直接看向刺史。 刺史收到訊息,想到自己拿的足夠在長安置業的金子,這和事佬還得他來做,少不得開口了,“王爺說的是,我等自然不能有負皇恩,只是遼東久困,像溫克這樣的部落,平時為民,戰時為兵,也是我大宣的子民,也為我大宣的邊境付出血淚。” 見春華臉上動容,刺史趁勝追擊,“王爺愛民如子,是天下公認的賢王,少不得也愛護溫克部落一回?” 春華笑了,“我來時聖人有言,天下子民為一家,我怎能奪民財?” 見兩人臉上急切,眼睛睜的滾圓,春華也懶得跟他們繞圈子。 “大宣律,冶鐵官營,私下開礦著夷三族!”兩人臉色灰敗,春華一口氣說完,“但聖人有意以遼東為特區,遼東區組建護國軍獨立軍,遼東自治,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