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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純,曾用名於春華,華國一名電子商務專業即將畢業的25歲大學生,因車禍穿越至平行世界農家女於春華。 特長從電腦繪畫、做家常菜,到如今的知書達禮,端茶倒水伺候人到廚藝不凡,只需要兩年的穿越時間。 自從一年前落水被人撿起賣給人牙子,她便遭受了與世隔絕的一年的培訓,從一名二十一世紀的獨立進步好青年成為一個以察言觀色端茶倒水為本職工作的預備女奴。 大宣戶籍制度管理嚴格,作為一個沒有身份戶籍的人,面對她這樣一個逃奴。 “報官後,凡逃奴者,杖一百,曬刑三日,不負釋籍,你們,生是奴婢,唯有忠心為主方為正道——” 負責教訓的老媽子滿目正色,喝了茶,威嚇夠了,又開始下餌。 “天下的人千千萬萬,人分三六九等,你生來是公主,你終身是公主,即便你是個自由民,生而為女,一輩子就繞著鍋臺轉,想要精緻的活出個人樣,做夢,還好,你們有幸進我們伶人閣,相信、聽話、照著做,總有你們成為人上人的一天。” 一邊說著,她一邊用戒尺在一群女童之間巡迴,“抬頭、挺胸、收腹!” 冰涼的戒尺直接貼在薄薄的素娟旗袍上,這老媽子打還專貼著小腿肚、腰間的軟肉打,一戒尺雖不留痕,但疼是真疼。 寒冷的風吹過一陣又一陣,許多的少女打了雞血般將下巴抬的高高的,就像屠宰場待宰的長脖子雞。 春華到底較她們的心智成熟,從來都是按質按量完成的那個人。 時辰一到,便是晚飯,每人一小碗杏仁羊奶,一小碗九顆去了核鑲了糯米的晚飯。 “阿純姐姐,這生活,什麼時候是個頭!”舒雅小聲的和春華抱怨著。 是的,她的戶籍上的名稱是李純,旱災中的父母無力撫養而轉賣給伶人閣,若不是她心智成熟。連她都以為一年前的春華是個夢,李純才是她的身世。 為方便記憶,從前的於春華隨水而逝,如今的是李純。 至於舒雅,人如其名,是一個長相溫婉,五官精緻,面板細膩的美人,五歲被拍花子的帶走,賣到這裡有兩年了,也是春華這一年來處的不錯的朋友,雖然三觀不同,但舒雅人如其名。 “或者快了!”春華想到今天聽到的兩個管事討論起縮減開支流程,“管事媽媽們說過的德容言功都教完了。” 說完,兩人很快進入睡眠,她們是作為高門大戶的奴婢培養的,每天的睡眠時間被控制在六個小時,其餘時間是不停的學習學習學習和無處不在的考核。 顯然,春華的推測是符合邏輯的,不過十天,她們很快的由輪船從廣陵帶往長安,仍就是從望春潭的渡頭下,她們一行共一百名奴婢分作十車,有二十個管事媽媽帶往長安城中的各個豪門大戶。 春華掀起轎簾一角,看著車子經過三間的長興侯府烏頭大門,經后角門入侯府,有兩個衣著胡服的管事媽媽掀開眾人的圍帽,時而點頭,時而拉起手腳看,就像牛馬市場裡挑選牲口,甚至,還掀開她們的袖子看了胳膊上的守宮砂。 恍如皇帝選妃。 經過一番挑選,留下五人,平日訓人如訓牛馬的老媽子們唯唯諾諾,一句聲都不敢出,捧著一盤約合五十隻金艇,後退了出去,自始至終未出一言。 她們又被兩個穿絹的丫鬟領進二門,到了後廚,同頭上裹著布的膀大腰圓的廚房張娘子做了交割,五人算是安定下來。 此時正值清閒時候,廚房裡十幾個女人婆子正在摘菜、和麵、蒸麵點,大家見了新人,總是免不了拿眼瞅著,時不時的耳語一番。 張娘子卻又是一個樣子,她厲聲道,“不管是誰,既然來了,就是我大廚房的一員,自今以後都是一家人,只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是長興侯府的大廚房,日後做的好自然能得了恩典出去謀生,這段經歷那是頂天立地的招牌,只一點,廚房當差,一戒偷奸耍滑、二戒貪嘴偷吃,三戒技藝不精,從燒火到洗菜到燒燉,你五人各領一樣,安心辦事,自有你們的好處。” “稟娘子,我等素日習學的是文墨之事——” “呸!”張娘子當即對著出言的綠瓶便是一啐,白白的吐沫就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