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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意料的,當春華光著腳下到一樓的時候,她那被摔的破了個口子的鞋子不僅被人拾了回來,甚至,破口處還被人簡單的縫了三針。 真是受寵若驚,給人真誠的道謝,對方卻語焉不詳的招招手,正想再打聽點什麼,只聽鼓聲響起,侍女連忙跑到後面去了,今天是第二次大宴,卻也可以說是主宴,是長興侯主持的宴會。 氣氛較昨天熱絡的多。 剛開場,就有百戲表演,皮影、雜耍,舞蹈變成了類似帶情景劇的經變劇衍生的舞劇,音樂成了熱辣嫵媚的胡樂,一個大廳被屏風隔斷組成了一個個有趣的小區域,就像一個廣場,每個區域又有相對應的美食現做。 “這簡直不是一個宴會,是一個廟會,不,比廟會還熱鬧!”嶽怡雯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有趣的聚會,不同於往日的千篇一律的宴,樂,大家根據自己不同的興趣扎堆,真正的是各得其樂。 “長興侯那是整個長安最時髦的人,這樣的大宴只有他敢,也只有他能這樣做!”大宣禮樂當家不是一年兩年,誰也不敢標新立異,違背傳統,王大姑娘毫不吝嗇的訴說著自己的讚美,顯然,她是長興侯的迷妹。 “經得起多大的詆譭,就受得了多大的讚美!”春華也不由得讚頌起長興侯,在坊間學院關於長興侯的花邊新聞多如牛毛,不堪的也難以言說,但,顯然,這是一個有趣的將悲劇活成喜劇的強者。 “你的話有趣,”王大姑娘認可的點點頭,“還有喔,你們覺得馮茜茜是第一美人吧,那你們是沒見過長興侯,今天有機會了你們才要抬頭看,什麼是大宣第一美人!” “這樣直吼吼的看著真的好嗎?”延華的思想比較傳統,對於一個身處高位的強者,直視便是不敬。 “這有什麼,古時有看殺衛介,擲果盈車,美男子是天下人的!”王大姑娘第一個出言反對,“你看著吧,到時候看的不是我們幾個。” 卻原來,王大姑娘是長興侯的顏粉。 “就是就是!”嶽怡雯也不由得起鬨,“反正我們人微言輕,也沒人關注的角落看兩眼又不缺塊肉,這可是一輩子見一回的世面!” 這一次,嶽怡雯是想見足夠的世面的。 或者大家都懷著這一絲期待,到下午4點多的時候,百戲漸撤,眾人並不曾早退,都在心不在焉的喝著酒,有意無意的看向門口,在夕陽湊向金黃的時候,只見一個立領高冠,身形高大有一米八左右,身材修長的男子從光影中走來,後邊是一隊侍從掌燈、提香、佩劍,端盤。 來人走至主坐之上,旋身正坐,刀雕斧刻的容顏帶著一絲聖潔的笑,彷彿天仙臨世。 眾人都是瞬間的失神,再聽長興侯的話,“事業有如婚姻,久而久之,大家只覺得它有弊無利。但,最美好的,也是最痛苦的就是愛情,最大高貴的也是最低賤的就是婚姻和家庭。草率的婚姻少美滿。婚姻,若非樂土,即是地獄!①” 眾人聞言不由的收斂了臉上的熱切。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②,我之宴,彼之宴,我之主,彼之主,今日無有大小、無有老幼,上承昭明之志,下得聖人之澤,人人平等,點到為止!” “自由、自由、自由!” 底下的人聽了這番話都覺得血液沸騰起來,男的拋起帽子,女的手絹亂飛,像後世開演唱會一樣,大家熱鬧的呼喊著自由,就像後世慢搖吧裡的沸騰的人群。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狂童之狂也且!”② 話音剛落,長興侯也將那高傲的紫金冠一拋,朗聲高唱這首《詩經》串燒,膚如雪、眉如墨、發如錦,姿態如浮雲,臺下的眾人徹底瘋了,她們附和著自發做起和聲。 五音不全,何妨,舉止浮浪,何妨,何妨? 地上到處是璞頭,假髻,釵環,最先從這宗教一樣的巨星演唱會中醒來的卻是經歷過最大限度自由的春華,她抬頭直視高臺寶座上那個曾被她誤認為女子的美人。 經過太多男扮女裝偶像劇的春華如何不知男子扮的再像,喉結不能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