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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下打量著秦湘,然後滿臉狐疑的說道:“你……是不是有事要瞞著我?”
秦湘搖頭,然後從衣服的隨身口袋裡拿出糖塞到我嘴裡,我臉立馬擠在一塊,口水直流的看著秦湘手上寫著爆酸的包裝。
……
好不容易適應了酸味,我皺著臉道:“我去,你要生兒子啊,這麼酸。”
“生兒子怎麼了,兒子像媽,我兒子以後一定打出生開始,就是個妥妥的小帥哥,以後給我帶一卡車的兒媳婦回來。”
我翻了個白眼看向她,又被嘴裡的糖酸得一激靈,吞著口水道:“這才三個月,你這考慮的是不是有點太操之過急了?”
“哪裡早了?我才不會讓我的兒子輸在起跑線上。”
“對,肯定不會輸在起跑線上,他這找女朋的起跑線都超過我了。”我沒好氣道。
我蹲在門口,和秦湘又聊了一會兒,始終不知道該跟她如何開口,一番心理鬥爭過後,終究還是沒說出來。
秦湘現在的狀態很好,可抑鬱這東西,真不能過早就下定論,任何事情都會有所影響。我害怕她此時的甜蜜,會在我說出實情後,碎成滿地渣渣。
於是這一天,我都在糾結中過得恍恍惚惚,在告別秦湘之後,我買了一碗土豆涼麵,坐在長江邊上的臺階上,與江風共進一場陽光午餐。
正午的陽光帶著一股子慵懶,彌散在暖洋洋的空氣裡。江面上泛起一陣陣波光粼粼,像亮片,一波又一波追逐風的步伐。
江面上的輪船將水面從中間劃開,在盪開的波濤上乘風破浪,我有些無聊,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於是換了一個地方,枕著手臂躺在草坪上曬太陽。
平靜的等待著一場風將我吹入一個溫暖的夢。清風徐徐,萬籟皆輕,夢裡有駕船而來的長髮姑娘,她帶著我駛出一切情緒的海洋,登上一座鳥語花香,溫暖如春的小島。
……
風不停的從身上撓過,卻始終沒給我撓出一場不願醒來的美夢。我失望的從地上坐起來,有些嘆氣的點上一根菸,心中一陣陣煩躁,這種煩躁,不來源生活,而是來源於我搖擺不定的思緒和困在心中不知如何說出口的言語。也正是這股煩躁,讓我和美夢無緣。
它們反而像痛苦的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將我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的,就像埃及的木乃伊。
我叼著煙,十分苦逼的想擺脫這樣的困惑,甚至想一走了之,遠離這場虛偽的婚姻。
背後的街道依舊車水馬龍,傍晚的餘光給世界蒙上一層金濛濛的薄紗,撓了撓頭,起身走向身後的城市。
……
敲開新房的房門,開門的是馮軒,我和他走回客廳,正在跟人聊天的鄭浩看見我,身子頓時一僵。
我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跟馮軒聊著天。
等到晚飯的時候,鄭浩帶著我們出門,去附近的一家火鍋店,我落在隊伍的最後邊,默默抽著煙。
“你怎麼啦?垮著臉?”馮軒將手搭在我肩上,疑惑道。
我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
馮軒白了我一眼,很嫻熟的從我身上摸出香菸放在嘴裡,把手放到我面前,“火呢?”
“你自己沒有?”
“我的下午不知道被誰順走了。”
我將打火機摸給他,他點上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縹緲的煙霧,嘆道:“終於續上了。”
“你幹嘛呢?”
“感嘆啊!好一會兒沒抽了。”
“說的不是這個。”我挑眉,指著他揣進兜裡的手道:“拐火少年?”
……
進了火鍋店的大堂,我們隨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等待上菜的期間,鄭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