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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樹枝子給我削出來的,太輕了,又在劍身上嵌進去幾塊重鐵。
說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所以不給真劍用。
哼,瞧不起人了不是。
劍法學的依舊很順利。我相信這劍法一定是從前的寧莞使的很熟的,這個身體拿住劍,好象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手要怎麼伸,劍要怎麼指,氣息怎麼吐納,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我只要不刻意的僵硬自己,這些動作就連貫的從我身上使了出來。
別人都說,身體也是有記憶的。
好象以前看過一個醫學案例,一個因大腦受創失憶的病人,卻沒忘了吃飯,騎腳踏車,甚至沒忘了怎麼使用電腦打字。
這也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吧?
冷香七十三
我們三個人,在人家這裡白吃白住從冰封凍土一直到春暖雪化,人家孩子的病全好了,身體也養的挺壯。我的身體也全好了,也養的挺壯……其間吃的補品藥材什麼的,俺們沒掏一分錢,全是人家供的。
臨了我們走,他們是送了又送,送了還送,送了再送……急的我直想唱十八相送了!也不至於啊,診金你們也付了,我們這麼多天吃啊住啊用啊的也挺夠本了,拜託你們別這麼客氣了行不行?再送天都黑了!
好不容易打發他們回去了,我們的車子沿著山路慢慢的走下去。這座山勢不陡,但是後面峰峰相連,連綿極廣。
姚鈞撩開車簾向外看了看:〃天黑能到下個小鎮吧?〃
盡歡道:〃應該是能趕到了。〃
我插嘴:〃不到也沒關係,反正我們有好多幹糧。我現在又不病了,不用一定住客棧。〃
車軸軋軋響,走了一段,盡歡說了句:〃該換鉚釘了。〃
天氣晴好,天已過午。都怪兩山寨的人太熱情,非留我們喝中午這頓餞行酒不可。喝了半天,還送那麼老遠,瞎耽誤功夫。
再走了不遠,車軸的聲音越發不對了。盡歡勒住馬跳下車來看了看,說道:〃行了,走不了。〃
姚鈞探頭看了看,盡歡拿著一根鐵釘直起腰來,釘子梢已經全都磨凹了進去,一看即知是不能用了。
〃這些天也沒顧上整整車子。〃盡歡臉上盡是侷促:〃真是對不住,公子。〃
我笑笑:〃這也沒什麼啊。我對人家露宿在外怎麼過也挺感興趣的。以前聽說人家扒地洞烤叫化雞,烤野兔子湯泡野蘑菇,都好吃的很呢。〃
姚鈞搖頭一笑:〃真是孩子話。你是舒服日子過久了。別說是這時的天,就是夏天裡,露宿也濁什麼好玩的。風冷,被褥不能不蓋,可捂嚴了,又熱得人發癢。蚊子蟲子不少,露水把頭髮衣服全打的溼溼的。吃野外的東西,烤透了便發硬發苦,烤不透呢容易洩肚子。你以為象是在酒樓裡吃烤肉,佐料俱全油光光嫩生生的麼?你說的叫花雞是怎麼一回事兒?〃
一聽這話就知道姚鈞是個住過野外荒郊的人。我光是以前看武俠劇裡,一到露宿的時候,燒著旺旺的柴火,柴火上架著烤的油光光的雞或是兔子之類,好不饞人。
〃叫花雞挺易做的。〃我的興頭一點兒沒打消,指手劃腳把叫花雞的做法說了一通,等我說完,盡歡正好從林子裡拎著兩隻長翎野雞回來了。
就近有溪,殺雞洗剝全是盡歡來的,打石生火是姚鈞做,我在一邊和,稀,泥!
沒聽錯,就是和稀泥。
黃泥加水,我攪啊攪揉啊揉。
盡歡提著剖了肚子沒拔毛的雞過來,一手裡緊緊攥著兩根雞尾上的長翎。
先把兩手滿滿的糊泥往那隻倒黴的雞身上抹。真的山雞耶,這個時代的野味絕對是純天然綠色食品無化學汙染無人工激素^哪象到了我們那個時代,飯店裡所謂的山雞煲,辣山雞,那只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