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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的呵護,任由我被拉上他的黑車,自己落荒而逃。我在心裡默默詛咒,沐日你個混蛋,以後你不是我兄弟。
昏天黑地的地獄式補課月,在我眼前滿天飛的都是各種習題,而最要命的理科題成了我解不開的死穴。各種公式顛來倒去的算,可我怎麼算也解不開那些密碼一樣的謎題。不管凌淅跟我再說多少遍,我就是不能理解那些公式究竟要怎麼解。如果那些公式就跟文科題一樣,只要會背就能得分;如果理科題跟文科題一樣,只要意思對就可以得分;如果理科題跟文科題一樣沒有有絕對答案……我無數次弱弱無力的和凌淅抗爭,我要瘋了!!!換來的只是他同樣無力的回應:我才要瘋了。
好吧,我承認他已經很盡力了,一個公式他顛來倒去的給我講了無數遍,可我就是記不住的嘛。
就在我們快要把對方逼瘋的時候,中考終於拖著它的腳步,來臨了。
第三十四章 黑色六月
黑色六月,現在說來,多是指在六月中下旬開考的全國高中聯考。而在我們當時那個歲月,黑色的六月七月,幾乎是所有考生的噩夢,六月中考,七月高考,多少考生為了一所名校拼得你死我活,正所謂幾家歡樂幾家愁。
當然,我也和所有學生一樣,經歷了慘絕人寰的黑色六月。
中考三天,老天跟發了瘋似得酷熱難當,我和沐日被分到了鄰校的考場,卻不幸分在了兩個不同的班級。一進到考場,我就覺得我肯定勝利無望了,就別說有近一半的考生都是我不認識的,就是我們班認識的同學,也沒一個和我關係要好的,“互幫互助”是沒希望了,就連偷小抄都是奢望,整個考場三個老師監考,幾個監視死角全被盯死,小抄就是帶進去了也沒機會看,何況,所有複習資料都被要求交到講臺上去,監管之嚴格就差沒被搜身了。
因為試卷“題不認我 ;我不認題”,所以在考場上基本上都是瞎磨時間,偶爾心血來潮,就填個選擇題,再要不就隨便亂寫個答案,反正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實在不行就轉筆,轉到哪個答案就是哪個。不能選的題就只有全靠記憶了,記得個大概的將就寫了,實在記不住的也只好瞎蒙上去。凌淅說了,哪怕寫錯,也不要留空,卷面空了就影響老師批捲心情;全都寫滿,至少卷面分還是能撈到一點的。所以,衝著“寧錯勿空”的答題原則,我也確然著著實實的把所有的題都寫上了答案,管他呢,反正也考不過,何必去糾纏一個不知道答案的問題呢?
第一天考試還算順利,我最擅長的語文和唯一擅長的理科化學總算還能過得去。最難過的是第二天的考試,全理科!數學和物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走進考場的,反正,破罐子破摔了,能看懂幾題是幾題。沒有人知道,從小學開始,我的數學就掛紅燈了。
第二天從考場出來,沐日再送我回家,聊到這兩天的考試,我無言以對。因為可以預見的成績慘不忍睹,於是只好笑過就算。反正,會有今天,也是我的一意孤行造成的,我不回怨誰。我不是一個沒有擔當和承諾的人,如果事情的結果是因我而成,那麼,所有後果,理應由我承擔,我沒有資格埋怨也沒有理由去埋怨什麼。
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從此以後我和學校無緣,反正我也不喜歡讀書,這樣的結果,也算不上是什麼太壞的結果。
最後天考完試,別的同學都好像卸下了好大一個擔子,可對我而言,那不過就是我經歷了三天不用上課的日子罷了。
考完試後,沒多久,我們拿到了各自的志願表,最緊張的估分開始了。
我其實對估分沒什麼興致,除了明裕高中,我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學校肯讓我進去,所以,我所有的三個志願,全都填寫了明裕高中。我過去看沐日的,他的志願也填寫的是明裕,我覺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