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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才進院,呂英才母親趙秀蓮就在屋門口問。呂英才的家很普通,最近兩年日子好了才蓋了三間小瓦房,雖然用水還有限制,燒飯用的還是土灶。他家前院停著前十年買的拖拉機,還養了幾隻兔子和雞。後院種植蔬菜,一年下來基本不用買菜,能自給自足。
胡瑩和趙秀蓮進屋,親暱地陪未來婆婆聊廟會的所見所感。趙秀蓮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村人,知道家裡沒錢,有女孩肯看上她兒子就是萬幸,所以對未來兒媳沒太大要求,人好就夠,於是對胡瑩格外好。
呂英才進屋關門,他母親身體向來不好,外面又下了一場雪更冷了,也不知道她在門口站了多久。關上門之際,他瞄到手中的麵人,回屋將它插在自己窗戶上的縫隙中。
胡瑩陪趙秀蓮聊了會,看時間挺晚了,到小廂房睡覺。呂英才的父母還是思想老古董,不同意他們睡在一起,所以胡瑩睡在那。那間廂房還是呂英才弟弟呂英俊的,現在呂英俊在外上學,新年又忙著打工沒回來,這屋子也就空下來了。呂英才有自己的房間,雖然常年不回來當了庫房,地上堆著幾麻袋大米,但好歹有個睡覺的地方。
農村的夜格外靜,沒有城市的喧囂,同時也格外黑暗,關了燈不見五指。
呂英才的床緊靠牆上的暖氣片,他靠上去也不覺得冷,暖暖活活的能睡個好覺。閉上眼,腦子裡開始回溯白天的所見所聞,早上坐車回老家,父母親戚迎接他們進門,到了晚上同胡瑩去廟會,然後是那個流淚的關二爺。。。。。。
某樣東西突然從呂英才腦中一閃而過,他瞬間睜開眼,盯著漆黑的房間愣神。剛才那是什麼,好像是個人,但是看不清。他裹裹被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冷了,他摸了下身後的暖氣,是熱的,怎麼還會冷?
呂英才閉上眼繼續睡,那股冷意依然在,刺激著他的大腦無法入睡。他倒吸一口冷氣,更覺得冷了。
“怎麼搞的?”
呂英才納悶地坐起來,檢查窗戶是不是哪裡開著,拉開窗簾看到插在窗戶縫隙中的麵人。盯著麵人看了一會兒,他抬頭看窗戶,都關著沒開啟的,他不放心重新關了一次。他躺下來感受周圍的溫度,好像暖和一點,但還是冷,他又將自己的衣服蓋在身上,這下暖和多了。
呂英才迷迷糊糊睡過去,身體暖和了就像與人擁抱那樣再也不會覺得冷,但是似乎不太對,這種擁抱的感覺太真實了,彷彿真的有一個人壓在他身上。他試圖睜眼,眼皮沉重睜不開,他動了動,手腳無力根本動彈不得。壓迫的力道更明顯,分明有個人壓在他身上,而且比剛才貼的更近,甚至能感覺到額頭上有他人撥出的熱氣,很暖,這讓他打心底裡厭惡。身體動不了,他張嘴想喊人,有個柔軟的東西伸入口中,彷彿有生命一樣纏住他的舌頭,不知道是想阻止他叫喊,還是想有什麼目的,他只覺得呼吸困難,腦子更是一片模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那種被堵住嘴索取的感覺很差,毫無還手之力任人擺佈。在呂英才以為自己要窒息時那東西出去了,接著背部貼上一塊溫暖的東西,像是人手。那東西慢慢上移滑到蝴蝶骨停住,愛不釋手一樣來回撫摸。
呂英才悶哼一聲,鎖骨好像被人咬了,真實的刺激感終於讓他忍無可忍,卯足一股勁揮出一拳。他的拳頭停在高處,一聲雞鳴接上他的思路,天亮了。
“兒子,起來吃飯了,你還要去給你爺爺拜年呢。”
趙秀蓮在門外喊,呂英才噌一下坐了起來,衣服顧不得穿扒開窗簾對著玻璃照。不是夢,鎖骨處有兩條月牙形的紅印,就像被人咬了那樣。
怎麼回事?
呂英才盯著窗戶納悶,窗外正好是經過的胡瑩,胡瑩看呂英才光著膀子坐在窗後一愣,忽然紅了臉跑掉了。
“兒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