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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哪天我也像我的嗅覺味覺一樣消失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會讓你忘掉我,連同你認為不好的記憶。”
“那真是感謝你了。”呂英才坐到隔壁沙發上,楓白的話讓他不太舒服,擅自闖入他的世界,又想擅自離開並抹去他的記憶,這種人活著時到底自大到什麼地步。
“喝嗎?”
楓白晃晃第二罐啤酒,那副挑釁的模樣讓人恨的牙癢癢。
見呂英才只是盯著啤酒,楓白又說:“不敢?怕我灌醉你上了你?”
“謝謝你讓我想起了怎麼恨你。”呂英才拿起面前的啤酒,拉開易拉環痛飲一大口。他有什麼不敢的,如果楓白不是仗著自己是鬼,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酒量不錯,敢比嗎?”楓白舉起啤酒邀杯。
“你耍我?”呂英才喝了酒說出的話也開始硬氣。楓白喝酒與喝空氣一樣,他和楓白比絕對吃虧。
“那這樣,我們以前喝酒要吟詩,我們比這個。”
呂英才瞥了楓白一眼,他從小到大隻背過詩,就沒寫過,就連情信也沒寫過。他想到這記起胡瑩來,從決定和胡瑩交往以來,他似乎很少對胡瑩說親切的話。他們認識多久了,五年,十年,記不清了。腦海裡突然閃過分手一詞,呂英才不自覺將手裡的半罐啤酒灌進肚裡。
“哎,酒不是這麼喝的。”這種自暴自棄的喝法算是讓楓白開眼界了,原來呂英才也有借酒消愁的時候,雖然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如此,但不忍心。
呂英才瞄了眼握住手腕阻止他的手,“你不是為了灌醉我才買酒來的嗎,你該高興才對。”
“灌醉你?我想shang你還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楓白飄向呂英才,快要與他貼在一起才停下。
“楓白啊楓白,我才知道你是個會講笑話的人。”呂英才險些笑了,捏癟鋁罐扔在地上,一把揪住楓白的衣襟,沒想到這次能成功揪住他,“是誰用那種手段和暴力強bao我的,你好意思跟我說卑劣?”
“那你逮捕我好了,呂捕快。”楓白嬉皮笑臉道。
呂英才鬆開衣襟,並推開擋在面前的楓白。他何止想逮捕楓白,簡直想一槍嘣了他。就當被狗咬,還楓白救他幫他的人情。
楓白飄到呂英才身後,呂英才的視線不自覺跟著他走,“英才,不如這樣吧,我們划拳,這個你總該會吧?”
“抱歉,我們之間的代溝跨越幾千年。”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會跟你玩。
楓白不以為意,亮出手掌給呂英才看,“那我們就來猜拳,輸的喝酒,並說一件自己的事。”
呂英才此時已經開啟第二罐,喝著酒低頭看那隻手掌。比他的大,寬,不粗糙,像個文人的手。他很難想象這樣一隻手怎麼批閱公文,又用無恥手段抱了鳳塵,和楓白這個鬼一點也不搭。既然楓白想猜拳,他就奉陪到底,說什麼不能被小瞧了。
兩人說著石頭剪刀布同時出拳,楓白輸掉了第一局。他沒失望,飲下一罐酒講自己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35章
那年楓白被鳳塵所救帶回宮,他清楚自己只是俘虜,又是一個文人,別說逃走,保命都成問題。所以他儘量隱藏自己不被人注意,只有留下這條命才能為父母鄉親報仇。
鳳塵是個有慈悲心的太子,抓來俘虜並沒虐待,士兵吃什麼,他們就吃什麼。
有一次鳳塵到俘虜營檢視,見到了俘虜群中的楓白,看他的穿著裝扮就知道不是士兵,所以叫他出來問話,透過對話才知道他是一個有學問的人。那是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缺的就是人才,鳳塵決定留下他輔佐。
“夠了,不用講你和鳳塵的事。我不是他,你說了也沒用。”呂英才喝了口酒,楓白還真是愛死掉的鳳塵,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