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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邊的牙稀疏產,還有黑黃的煙垢,眼睛不大還眯斜著,不知是不是酒力作用,老臉上倒是容光煥發,連鼻子尖也冒著紅光。上穿著一身不甚乾淨的深藍布的中山裝,下面一條草軍綠,正蹲坐在臺階邊上,面前放了一個小方凳。
凳子上面放了一碟花生,一碟小銀魚和一個沒有商標的半滿酒瓶,老頭右手抄著筷子,左手食中二指挾著一支過濾嘴兒香菸,無名指和拇指扣著一隻小酒盅,剛嗞了一口老酒得意洋洋地哼著什麼俚俗小調兒。連三人過來者沒有注意。
“是胡九道大叔嗎?”劍客笑問。三個人裡就他話多,平時沒有事時,交易和招呼的事都由他來。老頭聞聲眼一睜,“啊,是我,哎喲,是不是來住店的客人?”說著就站了起來,劍客笑道:“不是啊,我們是神農壇王老樹介紹來你這裡陪你喝酒的。”鐵肩王敢情也不是個清修的主兒,有時也會溜出來和他摸摸杯底的,不過就用的假身份。
“哦哦,敢情好。老婆子。快去加幾味好菜來。”胡九道樂了,衝門裡吆喝了一聲,當下擱下酒杯,“嘿嘿,老王還好嗎?有兩個月沒見他來陪我喝酒了,正想著他呢。”忙著就去裡邊搬了一張八十公分直徑的小圓桌,劍客和大師也不閒著,去幫他提了四張小圓凳出來。
四個人就在這公路邊上就坐下來了。大天師還沒試過在這樣的地方吃飯,很是新鮮。還有小鎮上機動車並不多,就算是旅遊車也只在鎮外停車場了。這裡人大多步行,只是當熟人走過時,還會和胡老漢打個招呼。胡老漢的老伴手腳很麻利著,接二連三就端出幾盤小菜來,味道雖然不是很出色,卻很地道的。這樣的吃飯法實在很有意思。
酒是村釀的老酒,雖淡味卻醉。酒過三巡四人天南地北的聊開了。胡九道這名字倒是很特別,也很貼切,老頭兒一沾酒就象開啟了話匣子,比胡說八道還多了一道。不過,他倒是原來是林場的工人,在這山裡開路多年了。是個老地頭。聊到山裡有什麼奇聞怪事時,他對野人一說倒沒什麼見解,只是隨便一個沒見過就搪過去沒有多談。
不過,胡老漢醉眼迷斜中說起奇聞怪事時,他就認為深山大澤必生龍蛇。話說他年輕的時候參加過林場修路,就在神農架最高的一個山頭燕子埡那裡見過一口山洞,洞中不知深淺不說,還有腥臭隨著陰風向外冒,洞口的石頭象銼刀打磨過的一樣滑不說,還有種發光的透明粘液,詭異非常。
他們修路隊的有十幾個膽子大的扛了小型發電機,架了五支大號探照燈和長短五支槍進洞去探險。胡九道當時可沒那膽,就在洞口張望。進去的人半天后,沒什麼動靜,後來洞裡突然發出驚恐的慘叫聲,還然後聽到長短槍悶悶地乒乓作響。接著就是有人驚叫奔跑的聲音,外邊的人不知裡邊發生了什麼事情,焦心不已地在外邊等。
奔跑的響聲一直持續了過了兩個小時後,進洞裡的人才逃出來了。十二條精壯的漢子竟然只出來了七個,而且是個個鼻青臉腫,還有一個手都摔折了。什麼發電機和探照燈和槍支全都丟了,衣服也蹭得破爛不堪。不知是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
事後聽七個幾乎虛拖的幾個漢子回過神後訴說,他們這一路進去發現洞裡邊的石頭光滑和洞口一樣,還帶著粘液不說,越向裡走腥氣越重。洞倒是越走越寬。其中一個這次發動者之一,又是見多識言廣的退伍老兵(他沒出來)說,這情形象是蛇巢。
他的話讓所有人不寒而慄,不過,為了不半途退出讓人取笑。加這班人以為帶有幾支槍在手天不怕地不怕(扯到這裡老胡說起,當年和日本人打仗的八路軍平均十個兵才有四支槍呢,還不一樣照打?),這撥人還有三個是上過戰場的老兵,自認槍法了得,所以的還是壯著膽兒向裡一路探了進去。誰也沒想會是這樣結果。
走了四個多小時後,前後隊的人拉開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