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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欺君之罪論處,不過獵人要殺了兔子,也要看看手上的到底是不是兔子,若是狼,該當如何?
慕醉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慢慢地變得嚴肅起來,他的這個樣子,讓我不禁感到一陣心累。
“慕醉,你現在又開始懷疑我了,是麼?你是覺得剛剛我的一番話,與你對抗了,所以你覺得我有威脅你的意思,你現在這副樣子一臉的戒備?從頭到尾,若是我真的替誰介意過那個位置,那也只有你,不然這麼幾年裡,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去反了,可是我沒有。慕醉,長久的懷疑是會傷人心的,當然了,我現在對你沒心了,你做什麼也不會傷到我。”微微頓了頓,“你總是能夠懷疑到無關既要的人身上去,對於真正的該懷疑的,卻永遠是那麼信任。”
“慕詩雪,這是做帝王的本能而已。”他微微一笑,似乎最近他笑的次數也越發的多了起來,“若是沒什麼其他的事,你便先回侯府,免得傾心又要哭著找你。”
我微微行了一禮,退出了逸韻殿,自然沒有看到身後他莫測的目光,當然即便是見到了,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經歷多年後的生離死別,我才從他口中聽出他的真正的意思。
回到了侯府,果不其然,一堆人圍著傾心,一聲大過一聲的啼哭讓我的心不由得一緊,快步走了進去,便看見了那哭得通紅的臉頰,趕緊接了過來,“傾心怎麼了,哭成這般樣子?羞羞臉哦。”我示意她們都下去,吩咐宛娘過些時候過來給傾心餵奶,便從彩雲手中接過了溫熱的帕子,把那張哭花的小臉擦了乾淨,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許是女孩子,嬌氣了些,一時半會兒也離不得我,真不知道日後我若是隨慕醉出征,她該怎麼辦?
“孃親的傾心,怎麼不學學哥哥?你看看哥哥,每次都是傾心哭成這個模樣,你讓孃親怎麼放得下心?”抱在懷裡哄了一會兒,便止住了哭聲,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讓人拿她沒辦法。
“夫人也莫這般擔心,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更何況眼下夫人也不會去什麼遠地方,南昭的事兒,總得等這饑荒過了再說,到那時,小公主便也長大了,興許能好些。”彩雲也逗了一會兒傾心,便命人去準備晚膳了。
流景的身子比傾心更弱一些,這我是知道的,但是完全沒想到,傾心的風寒剛好,流景便染上了風寒,並且看上去比傾心嚴重得多,吩咐了彩雲將傾心安置在雲煙閣的偏閣裡,免得又染上了。
流景不像傾心,有什麼疼、有什麼難受,也不哭出來,只是自己悶著,急得我險些找不著北。
“流景,流景,把藥喝下去,好不好?別讓孃親擔心,好不好?”固然給宛娘喝了再喂流景也是一樣,但是怎麼著也比不上這直接喝下去有效,令我有幾分驚訝的是,流景倒是乖乖的將藥喝了,喝完了,甚至還將嘴張開了,示意我他真的都喝下去了,並且還親了親我的側臉。在流景為數不多的親暱的表現中,這無疑是給我的驚喜。
“夫人,這下,您也別擔心了,小侯爺剛出生那會兒,便看得出來,是個會疼人的。”彩雲笑了笑,結果我手上空空的藥碗,轉身命人收拾了屋內熬藥的地方,因為經手的人越少,我的流景便會越安全。
“流景,流景真是孃親的乖孩子,現在把眼睛閉上,準備睡覺,好不好?”外甥像舅的說法在流景與慕清的身上體現的格外明顯,明顯到,幾乎每個人都會認為流景是清的兒子。我有些失神的望著那張與清有幾分相似的臉,清,你看到了沒有,流景很乖,乖到讓我心疼,你在哪裡,什麼時候會回來?
等到哄睡了流景,才歇了口氣,出了內室,瀰漫在鼻端的藥香才淡了些,“彩雲,命人去查一下南方的巡撫趙知祥,他不簡單,查出什麼之後,立即上報,若是與南昭有牽扯,直接將訊息送到刑部尚書楊瓊那邊,”略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