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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出了何事？為什麼這般匆匆忙忙？”
“老祖回來了。”乾皇沉聲道。
絲毫沒有留戀的意思。
穿上衣服後，便匆匆離開了皇后住處，直奔白羽化縮在的皇宮禁地。
“老祖，您回來了！”乾皇走到白羽化面前，躬身一拜。
“這一次前去，老夫是受益匪淺啊。”白羽化沉浸在餘韻之中，一副開了眼界的感慨。
乾皇不明所以。
只是當他抬頭看向白羽化的時候，忽然瞳孔一縮，像是發現了什麼震驚到他的事情。
當即上前一步。
拱手抱拳，滿臉激動又小心地問道：“老祖可是突破了？”
白羽化點點頭，緩緩道：“幸得那位垂憐，老夫才能僥倖突破。自從百年前踏足這渡劫境之後，這每一步老夫走的都是無比艱辛，沒成想啊——”
乾皇目光不解的看去。
不明白白羽化經歷了什麼，竟然會如此感慨。
根本不像是老祖以往雷厲風行的手段。
眼下他更關心一件事。
橫心想要得到答案。
沉聲問道：“老祖，靈宗的那位是不是我大乾的某位？”
白羽化目光幽幽。
緩緩出聲。
“至少初代。”
乾皇卻聽出了弦外之音，皺眉道：“是老祖沒能確認，還是靈宗的那位不肯言明。”
白羽化沉默片刻，才不緊不慢道：“今日我也曾言明此事，想要從他老人家那裡獲得真相。
只是，他老人家沒有遮掩，關於過去的事情已經忘卻了很多。眼下他屈尊靈宗，雖然沒有明說，但我還是感覺的到，老祖他另有謀算。”
“當真是我們大乾的老祖？”乾皇還是遲疑。
白羽化搖搖頭道：“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乾皇心裡一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老祖，此事萬不可倉促！”
白羽化淡漠看了他一眼，“你的格局小了。”
乾皇還是不肯退讓。
白羽化淡淡道：“你沒有經歷過我所經歷過的一切，若是你今日也一同前去，恐怕此事便不會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等蠢話來。”
乾皇沉聲道：“孫兒愚鈍，可孫兒知道我大乾當年流落此處，是犧牲了多少白家的精英才換取而來的江山，大乾絕不可被他人奪取！”
“所以說你格局小了。”白羽化幽幽一嘆。
當著乾皇的面，他直言質問：“你可知聖人是什麼？”
乾皇一怔。
白羽化淡淡道：“你不知道，你更不知道天地規則的奧義，我大乾打下來的江山和這些相比，不過神靈眼中的螻蟻之巢，不值一提罷了。他老人家根本不在乎我大乾的一切，不然也不會一直屈尊待在靈宗禁地，不肯出來。”
冷漠看了眼愣住的乾皇，“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蠢話了。今日我叫你前來，也是奉了他老人家的旨意。明日召集一百二十位有潛力的心腹，皇室優先，合體境優先，老祖有大機緣要賜予他們。”
乾皇躬身，“遵命。”
白羽化忽然又叫住了他，“罷了，你也是為了大乾，老夫不與你計較，但以後這些胡話絕對不可說與其他人聽。你留下吧，等你看了這場機緣，便能理解我所說的話了。”
乾皇滿臉不解。
就看見白羽化雙手虔誠的取出一本書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