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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大公司的繼承人居然尖酸挑撥他人的夫妻關係,實在太沒格調。沈怡暗諷他不過如此,怨怒反而減輕了。
邱逸卻忍無可忍上前兩步替她出頭:「魏董,您不瞭解事實,請別說這種誤導人的話。沈工和華燦之間清清白白,整件事是華燦單方面起了雜念,又一時衝動做出不合情理的行為,沈工完全是受害者!」
魏景浩當眾被下屬教訓,面子當然掛不住,沈怡防他為難邱逸,忙擠到他跟前道歉:「對不起魏董,我丈夫剛才去邱逸家吃飯,兩個人可能都喝了酒,說話不太清醒。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如果沒別的事請先回去,明天到了公司我再正式向您賠罪。」
邱逸明白她的用意,拉開正要發飆的閆嘉盛。
沈怡從容走向魏景浩的跑車,替他開啟駕駛室的門。彬彬有禮地恭送,比叫罵驅趕更令魏景浩火大。
這是個不能用常規戰術擊垮的女人,像爬在他床邊的狼,必將令他夜不安寢。
興師問罪的走了,換閆嘉盛向沈怡討要說法。沈怡不想回家嚇著孩子,叫他去附近茶室。邱逸怕她尷尬,本想告辭,可閆嘉盛不放人,咬著耳朵求告:「我想喊她辭職,你等會兒幫我勸一下,不然我一個人根本說不動她。」
三人在包廂坐定,沈怡敘述與魏景浩見面始末,閆嘉盛覺得疑點隨處可見,急躁地打斷:「他爸爸不讓你調職,他幹嘛發那麼大脾氣?」
「我調職的事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想把我發配去審核部門坐冷板凳。」
「那他應該找他爸爸呀,憑什麼找你?」
「就是說啊,這事明顯是他不佔理,我還一肚子氣沒處撒呢。」
「你只會在家橫,對我凶神惡煞,被姓魏的當街羞辱還低眉順眼應承。剛才要不是你們攔著,我早拿大腳丫子踹他了!」
閆嘉盛慣會拉踩妻子自吹自擂,沈怡大人不記小人過,說:「你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座談會也該散了,穎穎還在家等著呢。」
她屁股離座不過兩厘米,被丈夫猛地按回去。
「誰告訴你可以散會了?早著呢!」
「你還想怎樣?」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們那公司老闆一個個全是流氓色狼,你還想在那兒上班?明天馬上給我辭職!別拿欠債說事啊,這幹係到我們閆家的名節,你有再多理由都通不過!」
男人不一定都會鑒婊,卻天生對同性自帶福爾摩斯式的洞察力,剛才目睹魏景浩對沈怡動粗,閆嘉盛就斷定這廝居心叵測,跟華燦半斤八兩一路貨,再讓妻子接近他們,自己早晚變烏龜。
沈怡聽他提「名節」二字,登時惱羞成怒:「閆嘉盛你什麼意思?老婆被人欺負騷擾,你非但不安慰,還胡亂懷疑我。我沈怡行得正坐得端,上不上班都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我稍微一點你就急了,蒼蠅不叮無縫蛋,肯定是你平時賣弄風騷,才把那些壞蛋招了來!」
邱逸來時決定不到萬不得已不開口,此刻正是時候,忙按住閆嘉盛薄責:「你說話講點道理,我可以作證沈姐在公司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這件事對她來說就是無妄之災。」
閆嘉盛潑不成髒水,只得改口:「就算她沒做錯事,但你們老闆都那樣對她了,這工作還幹得下去嗎?我讓她辭職也是為她的安全著想。」
沈怡不願費力爭辯,決然道:「誰勸都沒用,我不會辭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閆嘉盛油鍋見水氣炸了,邱逸竭力阻止,二人摔跤似的扭到了一處。
「你為什麼不辭職?不說清楚就是有鬼!」
「沈姐,你還是告訴嘉盛你的想法吧,這樣他就不會多心了。」
沈怡心想單獨告訴丈夫,遲早也會傳到邱逸那裡,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