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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婚姻太失敗了,都不知道正常夫妻是什麼樣的,我爸媽的婚姻也不算成功,我從他們身上總結了很多教訓,相信不會再犯同樣的錯。今後你和穎穎就是我的女王和公主,我是守護你們的騎士,我們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沈怡環住他的腰,一進入這個姿勢她就變成樹懶,動也不想動。
靜靜抱了一會兒,邱逸依依不捨告辭,她嘴上答應了,雙手卻探進他的衣擺,做起挽留+挑逗的動作。
他的呼吸頓時亂了,跟她過慣沒羞沒臊的日子,早不知定力為何物。
「穎穎在這兒呢……」
她比他更奔放,起碼的矜持都不想要,含著他的嘴唇提議:「我們去浴室吧。」
他被她微微咬疼了,抱住取笑:「你想一口氣把我吃幹抹盡?往後日子還長,細水長流不好嗎?」
假正經,真調情,早被她看透了,再輕輕咬他一口。
「我既想天長地久,也想及時行樂,你願不願意配合?」
「榮幸之至。」
牢獄之災襲來,閆家亂了套,沒多久白芸果然跟著丈夫鋃鐺入獄,名下財產都被記入非法所得,北京的房產也沒漏網。
李美琪和閆嘉盛離婚,走時捲走他僅剩的一點存款,只扔下咿呀學語的幼子。
閆嘉盛活在父母羽翼下,一朝溫室坍塌,經不起暴雨摧折,離婚時抑鬱症復發,被原單位解聘。他在北京失去立足之地,回成都投奔親戚,親戚頂多接納他和小兒子,再多加一個閆殊穎就吃不消了。
沈怡找律師跟閆嘉盛談判,索要女兒的撫養權。
這期間閆家的親戚起壞心,慫恿閆嘉盛借撫養閆殊穎為由找她要贍養費,以此交換孩子的探視權。還好閆嘉盛歷經變故良心發現,痛快地將女兒交給前妻,指望給自己和父母子女積積德。
反倒是沈怡得知內情後動了惻隱,每個月主動為他提供2000元生活補助,別人問起則回答:「他好歹是穎穎的親爹,我怕他過得太落魄,穎穎以後知道了心裡會難受。」
這事邱逸也知道,想替她出那2000塊,沈怡好笑:「你想出這筆錢,是為了我,還是對閆嘉盛舊情難忘呀?」
「都有吧。」
邱逸老實人說不來機靈話,他和閆嘉盛真心實意交往二十餘年,縱使反目也不能把那麼深厚的感情一筆勾銷,希望盡點綿薄之力,助他度過人生低谷。來日不求他鳳凰涅槃,能踏踏實實做人,自己也可安心了。
元旦,他和沈怡去民政局登記結婚,於春節前夕舉行了婚禮,訂好的蜜月旅行由於一個緊急專案擱淺,二人都心甘情願,因為這專案太有趣了。
甲方想仿造杜拜無限塔造一座大樓,拿不出那樣巨大的投資,便要求設計方用「化繁就簡」的手段達到「異曲同工」的效果。
「山寨」是國內設計師邁不過的坎,但這個山寨貨極具挑戰性。邱逸受華燦委託領銜設計,沈怡也很好奇這個高防版會以何種面貌呈現。夫妻倆一道琢磨,洞房花燭夜也在探討方案。
經過相互啟迪,邱逸想出一個好點子。
「無限塔每層的上下立柱都是錯位的,這點技術難度太大,建設成本也主要貴在這裡。我們可以只轉動樓板,讓立柱貫穿整棟樓,這樣難度和成本都會降低,從底層到頂層整個立面也會旋轉90°,形成dan螺旋體的形態,效果跟無限塔大致接近,能達到甲方要求。。」
沈怡看過他畫的草圖,贊同這一思路。
邱逸又有點擔心:「如果這麼設計,做結構時每個樓層的資料都必須單獨計算,工作量會不會太大?」
沈怡以革命同志的姿態搭住他的肩膀,借玩笑與他共勉:「過去我們的科學家打著算盤都能造出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