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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娘巴不得把我弄死,只會在親戚朋友面前裝無辜,亂說我壞話,我現在硬是想起她的樣子都惱火。」
邱逸也不敢細想沈怡的形容,他剛在道德淪喪的邊緣滾了一遭,急於清空激昂的邪念。
見他呆呆掙掙,閆嘉盛更疑,逼問他和妻子的談話內容。
邱逸這半日聽他對沈怡狂吐惡言,有心辯冤,向他做了部分轉播。
「沈姐說你們搞成這樣她也有責任,曉得你嫌棄她年紀大,也不想再逼自己將就下去。」
「那她咋不乾脆跟我散夥呢?我就盼到她使勁跟我爸鬧,好讓我爸鬆口批准我離婚。」
「你想離婚自己也要爭取撒,全部推給沈姐,這樣你爸媽和她爸媽的壓力都要集中到她身上,她咋承受得起嘛?」
「嗨呀,我都被我爸打成這個樣子了,再爭取還不曉得要挨好多黑打。」
「你怕捱打就躲到沈姐背後,讓她承擔全部火力,也太要不得了。」
邱逸替這兩口子著急,不禁責怪好友自私懦弱。
閆嘉盛絕非勇士,不敢直面慘澹人生,任他如何勸說只肯縮頭當鴕鳥。吃完燒烤便去躺屍,貫徹「得過且過」方針。
邱逸沒轍,替他洗完換下來的髒衣服再洗澡。熱水喚醒剛才的躁動,令他遭受久而嚴酷的火刑,這個澡便越洗越久。自制力優秀的青年今晚罕見地失控,後悔沒回答沈怡半夢半醒的提問。
「你說……我該不該離婚呢?」
第66章
沈怡這次遭遇非典型酒醉,醒來仍記得酣醉時的點點滴滴,她竟像猥瑣色女對邱逸言語調戲,上下其手,不知前兩次買醉時是否也如此丟人。
大概太久沒過正常的性生活,激素分泌失衡才會在意識迷糊時亂性。幸好邱逸是朵貨真價實的白蓮花,品德經得起錘鍊,否則昨晚必定釀成出軌事件,給自己造一個大黑點。
她是經得起風浪的女人,愧悔同時想好對策。
反正我當時喝醉了,他也以為我在發酒瘋,眼下就裝失憶,以他的習性絕不會追問。
中午她在公司食堂接受了第一次考驗,與邱逸在打飯視窗相遇,青年無辜的微笑猛然勾起她的罪惡感,後腦勺一陣發麻。
邱逸想靠近又有些羞怯,問她坐哪兒。
沈怡指一指旁邊的座位:「就這兒吧。」
「那我也坐這兒行嗎?」
「公共地方,有什麼不行的。」
沈怡明白他的羞澀是昨天揩油惹的禍。躲躲閃閃如同此地無銀三百兩,於是有意讓目光正面觸及對方,以彰顯光明磊落。
薄紅蕩漾在邱逸白皙的臉頰上,宛如在雲朵間徜徉的晚霞,一直延伸至頸窩。沈怡的手指曾在上面放肆流連,還記得那光滑富有彈性的觸感。
突然,大腦擅自啟動聯想程式,模擬出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床笫之歡。
中年婦女都是老司機,素材儲備豐富,隨便裝個ai換臉od就能代入幻想,可拿比自己小五歲的男性友人意淫也著實太下流了。
一定又是欲求不滿的緣故,食色性也,尼姑做太久就會飢不擇食……雖說邱逸這盤菜鮮美可口,但我打死不能貪這個嘴啊。
她這邊瓜田李下,邱逸也是心猿意馬,打量她神色如常,可能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心裡忽而放鬆忽而失落。再拿她端莊的面容對比酒醉時的媚態,心裡霎時風高浪急,身體又漸漸滑向失控狀態,筷子也不會握了。
二人各懷不堪,空間被蹊蹺的靜謐佔據,這時吳麗快步走來,對沈怡耳語:「沈所長,我有事跟您商量,麻煩吃完飯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談話議題圍繞沈怡的下屬——二所女結構師蔡夢。
這蔡夢大沈怡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