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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果走後，王艾又去修煉摩羅遺體神功了。為了修煉這一內功，她專門開闢了一個練功房。練功房佈置得和駭客帝國中尼奧和莫菲斯第一次比武訓練的地方一摸一樣。地板上鋪著草蓆。每隔十幾步就有一個漆成棕色的長方形木柱。
在練功房的正中，王艾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默運內功，眼觀鼻，鼻觀心。她呼氣時默默觀想檀中穴（胸口正中），漸漸地王艾感到胸口有一口熱液流下，經過胃部時熱液猛然間沸騰，王艾猜想那是存在胃裡的能量化的物體洩露出的能量被內力吸收的緣故。沸騰的熱液順著一點點流向丹田，瞬間點燃整個丹田。
王艾努力地把這股內力導向摩羅遺體神功要求的軌道，從神封起始、經命府、氣海、下三椎…………幾乎是水到渠成，內力很快地就執行了一周天。
兩週天。
十週天。
二十週天………………。
在執行了六十週天后她才漸漸停下，王艾現在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好像剛剛泡過溫泉一樣。她狠狠伸了個懶腰，緩緩睜開雙眼。一睜眼就見醫生一身白大褂也盤腿坐在她的面前。
王艾看著醫生微笑道：“你沒有實驗要做嗎？這麼閒。”
醫生笑著搖頭說：“你知道你修煉了多久嗎？已經整整兩天了。”
“！”王艾心下錯愕，明明才閉上眼一會兒。
醫生又是興奮又是皺眉地道：“在你休息這段時間，我把研究奈米機器的任務分配了。還試著修煉了內力。太神奇了！真的出現了循經感應現象（酸、脹、麻、沉、熱；等感覺沿著經脈緩慢傳導的現象）！然後我解剖了幾具克隆人的屍體。試圖找到經脈在哪。可是沒有成功，剛開始我以為是人種差異。於是又解剖了你的克隆人，還是沒有。我以為是不是因為是屍體所以找不到，於是又對搜屍魔的克隆人進行了解剖，還是沒有發現經脈。”
“不去看經脈，經脈出現；找經脈經脈消失。”王艾靈機一動道：“這不是和量子力學中的雙縫實驗很像嗎？”
“雙縫實驗？”醫生仔細回想她知道的一點點可憐的物理學知識，在主神空間除了研究研究生物，她還花了一點點時間補了一點物理學，當然只是科普級別的。
她慢慢道：“一個光子透過有兩個狹縫的平面，如果不去觀察光子透過哪條狹縫，光子表現出波的特性，光子變成一團波，同時透過兩條縫，波峰與波峰相交變亮，波谷與波峰相交變暗，在一塊螢幕上照出一明一暗類似斑馬毛皮的豎紋。但是去觀察光子透過哪個狹縫，光子就會表現出粒子的特性，塌縮成一個光子，在螢幕上留下一個光點。無論是在光子透過狹縫前觀察，還是透過之後觀察，它都會在螢幕上變成一個光點。”
“你的意思是說經脈就和光子類似，我們不去找的時候筋骨肌肉在我們體內融化成波的通道，如果我們試圖解剖偷窺，它又凝結成筋骨皮的實體。無法找到？我們的視線，我們的意識限制住了人的形體？就像那個說法，沒人看月亮的時候，月亮漸漸融化成了一鍋波的粥。這說法太離奇了！”醫生不可思議地瞪大在黑框眼鏡後的眼睛。
王艾點點頭笑說：“就好像聊齋中的王七去找嶗山道士學習穿牆術。學成下山，在大庭廣眾之下賣藝，結果被卡在牆裡一樣。他穿牆的時候可能整個人化成了波，穿過了牆。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卻被眾人的意識視線限制成了實體。”
“從主神空間回去後，你可以去當神棍了。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聯想到了綠巨人的原理。我們人如果是意識和能量的波組合而成的實體。那麼綠巨人就是憤怒的意志滲透進每一個細胞裡，與伽馬射線波組合變成實體。每個細胞膨脹後變成的巨人。
那麼內功就好像是剝離意志，讓意識和能量在身體重新分配一樣。但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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