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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包圍,斬斷所有退路,剩下一條大龍在嚴防死守,苟延殘喘,唯出奇制勝,走不尋常路,方有一線生機。
師父說,天下唯我能除蒼瓊。
我只有補魂之術可稱獨一無二。
我心裡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卻覺得這個念頭太瘋狂,太不可思議,所以不敢肯定。
猶豫中,宵朗逼問:&ldo;你從,還是不從?&rdo;
忍耐
選擇順從,宵朗會侵犯我,很恥辱。選擇不順從,宵朗也會強行侵犯我,說不準還會生氣對我做出更可怕的處罰,依舊是恥辱。
弱者腳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強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彎曲,終歸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個歸屬。
我不相信宵朗愛我,但我相信他會傷害我。
被傷害一次兩次還是三次,有區別嗎?
被玷汙了的身子,還有洗乾淨的機會嗎?
沒有,就算鮮血也洗不乾淨惡魔留下的汙跡。
不能死,不能逃。
師父的出現帶來曙光,讓我知道天界從未放棄誅殺惡魔的計劃,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既然已選擇犧牲自己換取三界安寧,就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做出愚蠢的行為,激怒宵朗,讓他戒備增強,或是將我送去不方便與外人聯絡的牢獄,前功盡棄。
要像戰士一般勇敢面對未來,靜靜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劍復仇的時刻到來。
你欠我的,你傷害我的,統統都要加倍還回來。
我用力閉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氣,緩緩鬆開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開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條。我決然看著他的雙眼,軟軟躺在藍綢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罵,用行動表達了抉擇。
宵朗看著我的行動,眼中充滿玩味,他不依不饒,硬要從我口中套出最恥辱的屈服:&ldo;小阿瑤,你同意我上你嗎?&rdo;
&ldo;我……同意。&rdo;我的聲音沙啞,每個字都透著刻骨的冰冷。
他笑著問:&ldo;同意什麼?&rdo;
我冷漠地說:&ldo;你是魔界強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來的人質,你想上我,我還攔得住你嗎?請便吧。&rdo;
宵朗無所謂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邊,落下白紗簾,彈指在空中升起幾個燦爛光球,照得拔步床間明若白晝,就連藍綢錦被上暗線繡的蝙蝠紋也絲毫畢現。他看著我的神情,彷彿漫不經心地吩咐:&ldo;張開腿。&rdo;
我深呼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微微分開雙腿。
&ldo;蜷起膝蓋,將腿再張開些,&rdo;宵朗的無恥沒有下限,並不因我的順從而饒恕半分,他淡淡地說,&ldo;張到最大。&rdo;
我將膝頭縮起,羞恥已到極限,死活也無法將雙腿再分開絲毫。
宵朗知我性子,也不再強求,他親自動手,用力將我的腰拖到他腿上,雙腿架在他腰間。我想併攏,卻無法掙脫,只換來更緊的纏繞。
內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龍飛鳳舞的刺青和隱秘風光一覽無餘,他用手指緩緩探入原野,在峽谷探秘,最初是周邊嬉戲,然後試探玩耍,最後侵入得很深很深,再來一根又一根,像三個醉酒的瘋子,在裡面橫衝直撞。
&ldo;小阿瑤,我知道你喜歡的地方了。&rdo;他笑著俯身,在我耳邊吹氣,指尖卻在輕輕使力。
戰慄的衝擊逼著身子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就像低微的雷電落下,擊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討厭這種發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應,只能強忍衝擊,喉間發出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