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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煊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忙正色道:「許霜眠。」
許霜眠朝右側過臉,問:「怎麼啦?」
「我看你寫作文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有才華。」程煊憋笑。
許霜眠惱羞成怒,狠狠掐了一下程煊的右手,把頭轉向窗外,不理他了。許霜眠心裡清楚,只有對程煊,他能發自內心地說出無數句哄他開心的漂亮話。
程煊也不是幾句漂亮話就能被哄得找不著北的人,也只有聽許霜眠講,他才會這麼高興。許霜眠背字母表傳程序煊耳朵裡都能變成雪萊的詩。
這些年程煊名下的房產越來越多,他從老宅搬出來後卻一直獨自一人住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這套公寓不大,他一個人住還是顯得冷清。
他把許霜眠推進客廳,便走到露臺上去給程熙蘭打電話。許霜眠在客廳坐著無聊,他實在好奇這套程煊獨自居住的房子。他撐著沙發起身,拖著自己的右腿慢慢往走廊上挪動。他走過書房,走過兩間客房,終於走到走廊盡頭的主臥。
他右手推開主臥的門,站在門口,左手反手去尋燈的開關,卻沒摸到。主臥正對著江,屋子裡有些暗,月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投射到床上。許霜眠走進臥室接著尋找開關,他摸索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找到,不知怎麼的,他覺得口乾舌燥、有些心慌。
啪地一聲,燈亮了。
「你是誰?」許霜眠指著床上的人問。
第十九章
床上坐著一個和許霜眠年紀相仿的少年,只穿了一件襯衣。
早些時候,他和一群其他男孩被經理帶到一個帶金邊眼鏡的男人面前,他們都是剛進藍時沒多久的雛。那男人最後選中他,經理把他帶下去梳洗打扮,告訴他那個人是大老闆的助理,被他挑走的人都攀上高枝,被他選中是走運了。
他被送上車,陳助理坐在左邊,他坐右邊,一路無話。
被送到公寓門口時,陳助理只告訴他一句話:「不要多話,伺候得好,好處少不了你的。進臥室等著。」說完轉身就走。
他膽子小,進屋後不敢多看,屋子裡的東西也不敢亂動,連燈都沒開,只按陳助理說的忐忑不安地坐在臥室等,一邊回想在藍時被傳授的東西。
他等得都快睡著了,突然感覺到有人走進臥室。他閉上眼睛、屏住呼吸等進房間的人動作,最後那人只是把燈開啟。
他睜開眼,看見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孩兒站在門口。
兩人相對無言,許霜眠看見他一股無名火從心裡一路燒遍全身,燒得他渾身都火辣辣的疼。他想叫程煊進來解釋,卻發現自己嗓子啞了,提不上氣來。
程煊掛掉電話轉身發現人沒在沙發上,趕緊進屋去找。許霜眠不讓人省心,輪椅也不坐,拖個傷腿到處跑。程煊走進客廳瞧見主臥的燈亮著,徑直往主臥走去。走到門口時,他愣住了。
許霜眠見他進來,迅速轉頭瞪他,問到:「他是誰?」
程煊神色不動,卻顧不上回答許霜眠。他走上前伸手一扯,把許霜眠藏到自己身後,警惕地問床上坐著的人:「你是誰?在我家幹嘛?」
他放開被他自己咬出齒痕的蒼白下唇,哆哆嗦嗦答道:「陳先生讓我來的。」
許霜眠可能沒聽說過他口中的陳先生,但程煊卻立刻反應過來今天這一出是怎麼回事。陳是幫程煊料理私生活的助理,程煊的情人都是他在處理,他也是程煊手下夜店會所的熟人。程煊見過幾次這個人,但跟他沒有半分交情。今天這一出,一定是程宏年的意思,陳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但程宏年怎麼想到送一個男孩兒過來。難道他看出來了,還是說他在警告自己。
程煊身後的人見他不再接著問,床上的人也沒有接著說的意思,被氣的咬牙切齒。許霜眠完全搞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