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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測試的少女。
只不過金蓮在骨階之上，才顯得她是從金蓮中走來。
黎陌站在葉輕塵身後，眼神閃爍，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乍然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看向骨階上的那個女孩。
“你認識她？”葉輕塵問道。
黎陌的語氣有些顫抖道：“這朵金蓮，我好像在族中的典籍中偶然看到過。”
葉輕塵望向覆蓋天空的異象，好奇道：“這金蓮有什麼特殊的嗎？”
“你看它有幾層。”
葉輕塵數了數，道：“九層。”
黎陌聽後面色變得驚懼起來。“真的是她，難道她來了？”
葉輕塵還是頭一次見這個向來傲慢的神朝皇子露出這種表情，不免皺眉道：“誰？你認識她？”
黎陌點點頭，但又迅速搖搖頭。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
“別賣關子了，到底是誰？”葉輕塵忍不住催促道。
“你可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此界有兩個勢力可以溝通上界？”
“記得，小西天和瑤池。”葉輕塵突然看向那個正在被掌教師伯恭喜的少女，“難道她是瑤池的人？”
小西天是佛教，幾乎都是男弟子，所以葉輕塵並沒有往那個方面想。
“如果我猜的沒錯，她應該是瑤池這一代的聖女。”
“什麼？”
饒是葉輕塵，也不免很是驚詫。
“是上界的聖女還是下界的聖女？”
黎陌反問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在瑤池，上界的聖女其實就是下界聖女。”
“什麼？”葉輕塵驚訝道。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關於司徒長歌的傳說。
那就是當年他曾經在月圓之夜，和瑤池聖女於蟾宮之下相伴起舞。
那豈不是說面前這個少女是自己曾經的師母之一？
不過轉瞬間又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孩不過十三四歲，完全不是司徒長歌的菜。
於是他又問黎陌：“瑤池聖女可否換過？”
黎陌搖頭道：“從未聽說。”
一瞬間，葉輕塵腦子彷佛要接收不了這麼多資訊一般，一陣頭大。
而此時，更讓他頭大的一幕出現了。
掌教師伯竟然帶著那個疑似自己前師母的人來到自己面前。
“輕塵啊，師伯給你介紹個好徒弟。”
李若愚的話音剛落，葉輕塵差點蹦起來。
師伯別鬧，這哪兒是送徒弟啊，這是送了尊凶神惡煞給自己啊。
他甚至都能想到被司徒長歌拋棄了的瑤池聖女會怎麼把怒氣從師父那裡轉移到自己身上。
“師伯啊，我可沒說要徒弟啊。”
葉輕塵一邊擦著冷汗，一邊觀察著少女的神情。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人家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彷佛一個露著獠牙的小惡魔般。
“咦，輕塵，你怎麼出汗了？”
“沒什麼，熱的。”
葉輕塵的回答自然沒讓李若愚相信。
現在是年底，氣溫低的一批。
更何況修行之人早就對寒冬酷暑免疫，尤其是葉輕塵這種修為，就算把他扔進冰窟窿裡都沒事。
想到這裡，他面露驚異的看向自己身邊的女娃。
“難道是……”他心思一動，隨即哈哈笑道，“既然輕塵不願意收你為徒，那就作罷吧！”
葉輕塵聽聞，心中鬆口氣，趕緊趁機離去，卻聽到身後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
“我只拜他為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