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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這幾日休息不是很好,如果幾位爺沒別的事的話,奴婢想歇息了。”
“你歇息吧,我們這就走。”
幾個人走得很乾脆。
在他們走了之後,春喜忍不住說道:“主子,您以前不會這樣的。”有點不給這幾位爺面子啊。
耿綠琴淡淡地說了句,“以前主子我還沒被人挾持呢。”
春喜消聲了。
圖蒙海嘴角微掀,心知主子這是生氣呢。不過,主子生氣那也是正常的。
“春喜,準備熱水,我要洗澡。”
“嗻。”
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耿同學就抱著被子跟周公約會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耿綠琴就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帳子裡養傷,對其他事一概不聞不問。
管他什麼打戰也好,天地會也罷,總之,她自動遮蔽。
耿同學的平安訊息傳回京城,康熙說了句:“果然是福星高照的人,遇事總是能化險為夷。”那老住持說的沒錯,這丫頭就是個福澤深厚的。
十三同學則頗有些不地道地對自家四哥說了句:“老十四這次可落面子了。”小四嫂楞沒給他表現的機會。
某四隻是哼了一聲,沒發表任何意見。
因為出了挾持這事,所以當十四同學生日的時候耿同學非常理所當然的就沒送禮物,而十四理虧在前也沒好意思吱聲。
於是,這一頁就這麼和諧地揭過去了。
後來,耿綠琴從春喜嘴裡聽說那個什麼分舵主到底沒讓人救走,死了。
心下唏噓之餘,耿同學也不免有些黯然,好歹也是一反清復明的義士啊——她骨子裡到底還是沒能把自己已經是如假包換的滿人身份給擺正。
日子一天天過去,十月的時候,京裡來的旨意,讓大傢伙會議明年師期,這仗已經打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零星散夥的也就是時間問題罷了,這班師還朝的事就自然而然地搬上了檯面。
這次某四的生日禮物耿同學沒忘,春喜也盡責的提醒了,不過,偷懶的耿同學很無恥的照舊買了青海特產打包送京裡了。
這讓收到禮物的某四對著那些東西頗是暗自咬牙切齒了一番,然後全部讓高勿庸扔王府倉庫去了。
臘月的時候,京裡又來了一道旨意,讓耿綠琴旨到之日即刻啟程回京。
這讓耿綠琴很是鬱悶了一下,本來她還想著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去青海湖溜達一圈呢,結果老康來一個旨到啟程,啥念想也沒給她留。
好吧,回京就回京。
本來,她自打挾持事件之後動過甩開一切再次跑路的念頭,可後來想到老康眼瞅著大限就要到了,好歹這些年父女情份,她覺得自己怎麼地也該等老康百年之後再去考慮跑路的事。
奉旨回京的不止是耿綠琴,十二同學也有份,於是兩個人做伴就一起回京報到去了。
因為耿同學是奉旨出的京,回京後自然就得先去回老康的旨才能回府。
“一路辛苦了。”
“謝皇阿瑪關心,奴婢不辛苦。”回京不比當初離京,這一路緊趕慢趕的,顛得她都要吐了。
“上次的事沒留下什麼疤吧?”康熙問。
耿綠琴心頭一暖,搖頭,“沒有,太醫配製的藥膏很好,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那就好,你受委屈了。”康熙聲音不自由地帶了些感慨。
“一切為了大局,奴婢不委屈。”委屈我也不能說啊,反正那筆帳我已經記在十四頭上了。
然後康熙想到一件事,臉上不禁帶了笑意,“這兩年你送人禮物倒是千篇一律的很,盡偷懶了。”
耿同學默默地黑線,心說“我就再千篇一律,那東西也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