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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拉克一副腦筋轉不過來的樣子,屬於少年的臉龐唇頰飛紅、眼波迷離,瞧著竟也覺得……相當動人?
但也是那一瞬間,洛基發現自己成功讓拉克混亂了。
突然間很多意念湧上,對他來說這原本是絕佳機會,利用一個非我族類的情愫來獲得自由,再次進行他覆滅九界的瘋狂夢想……他做得到,很好搞定。畢竟對方不過是一個被擺錯位置、對血緣身分立場搖擺不定的小……女孩?
只是、在經過近一年盲測般的試探、拉低水平的日常生活以及時常脫稿錯棚的意外事件後,拉克西絲才顯出了情感已到位;然而更荒謬的是,他的心計也同時讓自己中招了。
附近監視的衛士疑惑而緊張,因為本來沉默的洛基突然輕笑出聲,而拉克開始懷疑酒裡摻了罌粟汁液了;看著他線條修長的手指再次伸過來,拇指摩挲在自己唇上,四指輕掐在頸動脈旁,危險的動作在他陌生的眼神下卻變得十分誘人。
說是陌生,因為拉克沒見過他還是阿斯嘉王子的樣子;即便輕狂也還帶有敏感纖細,也因為他對幼年的自己同樣不太熟悉,理所當然地困惑了。
洛基這時正視他,也是在看曾經的自己;或者說,他已經明白自己從拉克這個對照組身上得到什麼。他贏得拉克純粹的情感響應,卻也同時覺悟了個性中幼稚淺薄的那部分;並且意識到與其說自己對人冷情,或許只是沒遇上可以作為同類、又是同級別的物件。其實他們就像往不同方向伸展的嫁接枝椏,枯槁也好、盛榮也好,都在同一棵植株上糾葛--嘖、他想的總是那樣慘烈而又絕對。
「洛基。」拉克喚了他一聲。
「嗯。」
「就算我喜歡你現在宛如小鹿斑比的眼神,但你手上卻還掐著我脖子,」他說:「我必須說自己對傲嬌的容忍有限。」
洛基聽了只是挑眉,目不斜視地盯著他。「告訴你個好訊息……我發現自己從未如方才一樣誠實。」他輕聲在拉克耳邊說道,並且手指微微施力,在拉克的脖子上抵出紅印子;那畫面不知怎地,讓他突然萌生各種荒謬的念頭。
……只是,「你信嗎?」他以緩和的語氣掩飾過快的心搏再補了一句。
男性身體的拉克其實比較遲鈍,所以他慢條斯理地歪頭,凝視洛基幾秒後,突然像女子般笑靨如花說道:「那好,我相信你做的事情。」
「解釋。」
「--你打我我就打你、你罵我我就罵你,而且劈哩啪啦連本帶利。」
洛基錯愕了。
真他媽中二到不行,但是聽起來很爽。他差點笑場了,大概是自我本質上也潛藏著野蠻天性;所以即使看上這個血緣與性別一樣混亂的物件,也沒有多少違和感。
只是他低聲淺笑的同時,有些不合時宜地發現到……原來自己竟也有被M的傾向嗎?!
這麼想的同時,在某些人好奇跟隨的目光之下,拉克大方搭上他的肩;眉尾一挑,黑瞳左右顧盼靈動,上揚的眼角顯出幾分豔麗風姿,淺淺酒香透過鼻息縈繞在側。洛基以為又是挑釁八卦群眾的吻,結果落下的是舌頭舔舐的觸感,讓他意外睜大眼睛。
拉克知道洛基就算笑著,多半也不是真的,因此特別想調戲一把這傢伙驕縱自傲的臉皮;從他現在的表情來看,多少是有效的。
不久,珍先起身離席,同樣早退的還有拉克、洛基、族繁不及備載的眾多衛士。珍雖然是主角,但是孕婦需求不同一般女性,很好理解。拉克其實是生理時鐘到了想睡的點,順便日行一善陪同(一個扶老婆婆過馬路的概念)。洛基原本就意興闌珊,能閃就閃;至於後面一串衛士則是完全身不由己……
洛基有些不滿。同情心太氾濫嗎?索爾可是調了不少護衛侍從給準王妃,現在拉克還跟進人家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