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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尺聲音又輕又小,似一縷隨時可能被風吹散的雲煙。
“多碰碰,多哭哭就好了”。
許小樓帶著自己的理解,像一頭初生不怕虎的小牛犢一頭撞向花尺。
“蠢貨”。
“刀子割手會痛,多少次都會疼”。
許小樓不懂自己為什麼捱罵,認真道:
“可是......它們不是刀子”。
聽見許小樓回答的花尺很生氣,但他不知道自己生氣的原因,氣鼓鼓道:
“多少次,你都會哭”。
在自己眼裡思考了一下的許小樓,開口道:
“沒關係”。
“我是小孩子,可以哭”。
花尺莫名的沒了脾氣:“......”。
“它們很麻煩”。
小半天,花尺才又出聲。
“我也很麻煩啊!”。
“我有花花和老大”。
“它們也有花花......嘿嘿”。
許小樓說著,笑出聲。
小臉浮現的笑容越發燦爛,好似兩人頭頂炙熱的烈陽。
“呵!”。
“搞的跟你計較的我像個傻子”。
花尺徹底放棄同許小樓辯論,側過身自嘲。
“花花不傻!”。
許小樓嚴肅反駁。
“謝謝”。
“比你聰明這件事,我知道”。
花尺有氣無力道。
“我覺得我比花花你聰明”。
“你想不明白的事,我都知道”。
許小樓得意地揚起下巴,神氣道。
花尺無言以對,唯有沉默。
“欸?”。
“老大呢?”。
“怎麼一直沒看到他”。
“我們去找他吧!”。
涼快下來感到無聊的許小樓翻身坐起,轉向花尺蠢蠢欲動。
“他跑出去了”。
花尺作傾聽狀,開口道。
許小樓仰頭望著點綴著零星幾朵白雲的藍天,倏地歪頭道:
“花花”。
“我也想去外面”。
花尺手垂在陰影中輕劃,彷彿在撥弄水面,漫不經心回道:
“想去”。
“那就走唄!”。
許小樓啊了一聲,反應過來舉起雙手歡呼:
“好耶!”。
糖葫蘆,糖三角,煎果餅子,小爺來了!
起身前,花尺望了一眼身後的門,又低頭看向地面。
潑墨的陰影似水般生出漣漪,盪漾不止。
不多時,兩人一路暢通無阻來到育園大門。
“花花”。
許小樓欲言又止,還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繼續出聲:
“你怎麼會有大門的鑰匙?”。
花尺反手將用完的鑰匙往後一扔,鑰匙嗖地一下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弧落地。
“偷的”。
許小樓瞪大雙眼,不知道該驚訝鑰匙觸地憑空消失,還是先震驚花尺居然會去偷鑰匙。
“花花”。
“不能偷東......”。
痛惜好友的墮落,許小樓迫切希望好友迷途知返,苦心勸告道。
“不是我偷的鑰匙”。
“我只是借用一下,已經還回去了”。
“你走不走?”。
花尺往外走了一步,回頭道。
“喔喔!”。
還沒搞清楚偷和借用的區別,擔心真的被丟下的許小樓喔了兩聲趕緊追上花尺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