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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的確，我們也想知道，瓦瑟爾先生。他的兒子，帕斯卡爾，在您說來，智商低得跟海膽一樣。他父親也沒好到哪裡去，所以不用觀察他太久就能輕而易舉地發現他的意圖。我想說，就好像是您判了您妹妹一頓痛打。而事實上，很容易就能看出，他甚至想要殺了她。這就是您想要的對嗎，瓦瑟爾先生?您要他殺死您的妹妹?要他殺死阿歷克斯?&rdo;

&ldo;您有證據嗎?&rdo;

&ldo;哈!&rdo;

這，又是卡米爾。他的叫聲像是一種喜悅的驚嘆，並以一個讚嘆的笑聲收尾。

&ldo;哈哈哈，這，我欣賞!&rdo;

瓦瑟爾轉過身去。

&ldo;當一個證人問有沒有證據，&rdo;卡米爾說道，&ldo;這就說明他已經不再否定這些結論了。他只是想找一個庇護。&rdo;

&ldo;好吧。&rdo;

託馬斯&iddot;瓦瑟爾剛剛做了一個決定。他非常平靜地做了這個決定，雙手平放在面前的寫字檯上。他雙手一直放在那裡，眼睛盯著雙手，說道：&ldo;能不能請您告訴我，我現在到底在這裡做什麼?&rdo;

聲音鏗鏘有力，這句話說出來就像一個命令。卡米爾站起來，放下素描，不再拐彎抹角，也沒有證據，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到託馬斯&iddot;瓦瑟爾面前：&ldo;您從幾歲開始強姦阿歷克斯?&rdo;

託馬斯抬起頭。

&ldo;啊，您是想說這個?&rdo;

他微笑。

&ldo;您不早說。&rdo;

阿歷克斯，還是個孩子，她斷斷續續記過日記。這裡寫幾行，那裡寫幾行，然後又很久不寫。她甚至不寫在一個本子上。哪裡都能找到，垃圾桶裡找到的所有東西上，一本只寫了六頁的草稿本上，一本硬封面筆記本上，封面上是一匹在落日中奔跑的馬。

小孩子的筆跡。

卡米爾只念了這一句：&ldo;託馬斯來我房間，幾乎每晚，媽媽知道。&rdo;

託馬斯站了起來。

&ldo;好了。現在，先生們，如果你們允許……&rdo;

他走了幾步。

&ldo;我不認為事情會這樣。&rdo;卡米爾說。

託馬斯轉身：&ldo;啊是嗎?那會怎麼樣，在您看來?&rdo;

&ldo;在我看來，您會重新坐下，回答我們的問題。&rdo;

&ldo;關於什麼?&rdo;

&ldo;您和您妹妹的性關係。&rdo;

瓦瑟爾看看路易，又看看卡米爾，假裝驚恐地說：

&ldo;為什麼，她起訴我了嗎?&rdo;

現在，他的確很幽默。

&ldo;您，您真的是很滑稽。我沒有辦法相信您，您沒有這個榮幸。&rdo;

他雙臂交叉，腦袋微微傾向一邊，像個正在尋找靈感的藝術家。他用一種溫柔的聲音說：&ldo;說真的，我很愛她，真的很愛，非常愛。她那時候是個非常迷人的女孩子，您根本想像不了。有點兒消瘦，一張沒心沒肺的臉，但絕對嬌艷欲滴，還很甜美。當然，喜怒無常。她需要人管束，您懂的，還需要很多愛。小女孩大多是這樣。&rdo;

他轉向路易，張開雙手，掌心朝向天空，微笑著說：&ldo;就像您所說，我有點兒像她的父親!&rdo;

然後他又交叉雙臂，很滿意：&ldo;所以，先生們，阿歷克斯提出強姦的申訴了嗎?我能看看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