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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修飾,我站到鏡子前看了看。鏡中人一席月白色和服,留袖輕揚,衣襬上還精緻地繡著鳶尾花。滿頭青絲梳得服服帖帖,一絲不亂,不過真的好重,我也並不喜歡這個髮型,但卻十分搭配這套和服。
我看著自己略施粉黛的臉,果然啊,我一化妝氣質就會變。原來是白蓮花的清純氣質,化了妝就會豔麗得讓人不忍直視。我記得當年我年紀還小,也就在跟戌威星的國宴上打扮了一下,就把奇哈將軍給迷住了。
這妝化得比較淡,我還是相當滿意的。我故意嘆了口氣,鈴音還以為有什麼問題,有些緊張,我立馬衝她微笑道:“哎…我咋就長這麼漂亮呢。”
鈴音看著我的笑容也呆了呆,隨即被我逗樂了。我轉頭不再看向鏡子,自己誇自己,真羞恥啊!!!
……
打扮完畢後,我就被引進了夜王所在的會客廳,門拉開的一瞬間,夜王看到我的剎那眼中浮現了我所熟悉的驚豔之色。我娉婷嫋嫋地走了過去,禮貌地跪坐了下來,只見夜王坐在正對面的主位上,悠閒地端著手中的酒,身邊還有兩名美貌藝妓陪伴,其中一個竟然是鈴音。
夜王即使是這麼一個隨意自在的模樣,還是給人一種強者特有的壓迫感。
“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原來就聽說蓬萊國的鑰公主擁有傾國之貌,讓好幾個掌握著整個國家的男人都為之傾倒,最後下場悽慘,老夫現在倒是有些理解他們了。”夜王拿我的黑歷史來誇我,沒安好心。不過他看我的眼中除了驚豔倒是沒有沉迷之意。
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的黑歷史讓他對我有所防備,理智地不想重蹈那些人的覆轍。不過我想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年紀大了,身體又長期被酒色掏空,現在已經不行了。難道他如今已經過上了廉頗雄起,每日金戈一片的日子了嗎?
正在我對他的【嗶…】生活無限同情的時候,夜王又開口了:“老夫年輕的時候君臨夜兔的頂點,幾乎挑戰遍全宇宙的頂尖高手。但只有一個遺憾,那就是沒有跟蓬萊劍聖,也就是你的師父交過手。”
沒想到他提到我師父,我立馬正色道:“我們蓬萊一族一向避世,練劍不為發狠鬥勇,只是一種自我修行的方式。而且家師也已仙逝多年。”
夜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蓬萊劍聖確實避世,但他們教出來的徒弟卻都不簡單。像你們國家的人,天生這副長相,可謂懷璧其罪,被宇宙中多少人垂涎。可就是靠蓬萊劍聖的弟子守住國家如此之久。可惜…與你師父交手已再無可能,不知道如今這位小輩如何?”
“師兄比之師父還是遠遠不及。”我很客氣地回道。其實原來聽師父說師兄是百年難遇的劍術天才,連他在師兄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沒有達到同等的水平。
我認為師兄能取得現在的成就,不僅是因為天賦異稟,還心無旁騖。本門劍法最講究心靜,像我這種人雜念太多,只能練出劍法之形。但師兄不同,好像是沒有極限的樣子,最後一定能修煉到已臻化境的地步。不過我當然不能跟夜王說,以夜兔好戰的性格,萬一找師兄約架怎麼辦。
夜王貌似也只是隨口說說,沒有約架的心情,看來在這種地方待久了,連夜兔天生好戰的血液都能腐蝕。我隨即直入今天的主題:“在拜帖中我已經與夜王大人說明,我是代表鬼兵隊來談與您合作的事宜。”
夜王哈哈大笑起來,“現在的吉原可是擁有治外法權的地方,連幕府都無法觸及。老夫為什麼要與你們鬼兵隊合作?”
我笑道:“夜王大人心裡也清楚,幕府跟春雨一樣,只是忌憚您的力量,其實每天都恨不得將您剷除。而鬼兵隊不一樣,我們只是想破壞罷了。”我說出了晉助的經典中二語錄,表示我們就是單純的恐怖分子,合作得很簡單,沒有任何忌憚和猜忌。
夜王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