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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陌生人開始的關係,聽上去不錯,非同一般!
他在黑暗中仔細端詳溫欒。
熱cháo帶來的暈紅色,染滿了胸膛脖頸與臉頰。
一滴汗水從賽路斯額頭滾下來,落到溫欒的鎖骨上,那兩道勻稱的曲線隨著喘息而起伏,賽路斯忽然想看更多,這種隱晦又渴求的心理,讓他緩緩伸手下探。
&ldo;唔。&rdo;
一直不得紓解的熾熱,被握住後不輕不重的摩擦,那些技巧性的刺激,讓溫欒的腰忍不住跟著彈動了一下,很快就沉溺下去。
斷斷續續的呻吟,讓賽路斯內心的那隻惡魔,再次愉悅起來,甚至因為太享受,連原先有的那麼一點甦醒跡象都消失了,徹底蟄伏起來。
意識模糊的溫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絲絲縷縷的霧氣,從周圍被吸進來,賽路斯無心間看到了,但是沒有注意,他還以為這是他與溫欒喘息時的熱氣,而且現在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在溫欒身體猛然一顫,達到巔峰的時候,溫欒已經失去力氣了,更不能指望他分清自己眼前一片白是幻覺,還是霧。
溫欒手臂放鬆,暈沉沉的躺著。
他現在很饜足,就像吃飽玩夠,精神饜足身體疲倦,就像漂浮著溫暖的水流中,甚至懶得動一下。
連情慾的渴望,也變得模糊起來。
所以右腿腳踝被輕輕握住後抬起,手指輕柔卻果斷的探入緊閉的甬道時,也沒有表現出一點抗拒,溫欒知道在發生什麼,但他的精神太饜足了,還沉迷在這種他前所未有的感覺中,虛軟搭在賽路斯肩背上的手,能感覺到他們的心跳正以同樣的速度激烈鼓動,又隨著喘息逐漸平復而一起放緩。
先是無意識的嘆息,然後他們在黑暗中緩慢接近,平靜柔和的吻著對方。
溫欒再次冒出&ldo;我在做什麼&rdo;的念頭,但是他很快就不再想了,因為這個吻他們彼此都表現得太溫柔,情感充沛,安靜得好像他們已經認識很久很久。
不對,應該是找了很久……
溫欒迷迷糊糊的想,就在他的意識逐漸沉入最深處時,一陣撕裂的劇痛讓他瞬間清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
半晌,兩人都沒動靜。
溫欒痛得腦門上青筋直跳,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對方不比他好過多少,僵硬的身體,不斷滴下來的冷汗,就是答案。
甬道因為劇痛痙攣收縮得太緊。
賽路斯與研究所的其他人一樣,某段時間經費缺少,拿自己當實驗材料的事情經常發生。
所以賽路斯在這個時候仍然可以平穩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放鬆精神,以強大的意志力剋制住瘋狂征伐的本能,甚至緩慢調整了下位置,改成側躺這種對兩個人都比較輕鬆的姿勢。
&ldo;有&l;很多愉快的夜晚&r;?&rdo;溫欒冒著冷汗也不忘嘲笑,&ldo;經驗豐富?嗯哼?&rdo;
結果某人貼在他耳邊輕輕說:&ldo;哦,那是謊言。&rdo;
&ldo;……&rdo;
這種承認說謊時還理所當然的態度,真是少見,溫欒疑惑的想,這人到底做什麼的,臉皮能這樣厚?
溫欒正想著這個問題分散注意力減輕疼痛,忽然聽到身邊的人又說:&ldo;有什麼關係呢,到明天,這個謊言就變成真實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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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欒在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時候,終於明白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他暴怒的握緊拳頭,緊跟著手臂的酸軟就讓他發出一聲痛苦呻吟,他全身骨頭都像拆散後又被重新組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