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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什莉拍桌站了起來，差點被椅子絆倒：&ldo;你不可能是認真的！你跟那個殺掉塞勒斯的奴隸，有一個私生女！？&rdo;
她的表情突然冷靜下來。
&ldo;你被下藥了？&rdo;
&ldo;……&rdo;希歐維爾覺得她最後這句話是隨口講的。
但確實一針見血。
除非被下了藥，否則他絕對不可能碰黑髮人種。
他不會讓劣等種族玷汙自己。
希歐維爾道：&ldo;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把孩子寄養在愛爾蘭。&rdo;
納什莉能看出來，他不想過多地跟她談論這些。
&ldo;鑑於你有個像豺狼般的岳父，愛爾蘭確實是最好的選擇。&rdo;納什莉還沒有從震撼中恢復過來，&ldo;所以奴隸也在火災中處理掉了？&rdo;
&ldo;好了，我得先回國。&rdo;希歐維爾清了清嗓子。
納什莉的嘴都合不攏了：&ldo;天哪……愛德蒙……她還活著。你不僅被下藥了，還被下降頭了。&rdo;
希歐維爾禮貌地欠身：&ldo;孩子會在二月之前抵達愛爾蘭，母親，我先走了。&rdo;
&ldo;你……母親？&rdo;卡蘭聽完，神色稍微緩和了一點。
她裹緊了浴巾，希歐維爾注意到，她一直在無意識地觸控那條剖腹產的傷口。
疤痕已經很淡了，但仍無法忽視。
&ldo;是的。&rdo;希歐維爾點點頭。
他在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條疤痕。
卡蘭面無表情：&ldo;她是否和你一樣，有漂亮面孔和骯髒心靈，喜歡用鼻孔看人，並且對黑髮人種不屑一顧？&rdo;
希歐維爾伸出手，卡蘭下意識地退縮了一下。
這讓希歐維爾微微皺眉。
即便他表現得再溫和可親，卡蘭也總是預設他會傷害她。
卡蘭感覺肚子上有一點溫熱。
希歐維爾在觸碰她的傷疤，指尖纖細蒼白，動作緩慢溫柔。他一點點地順著傷痕，將卡蘭攬進懷裡，他感覺得到她的身體越來越僵硬，那種不適感幾乎要衝破面板冒出來。
&ldo;關燈。&rdo;卡蘭低聲說。
希歐維爾看見她耳垂紅了一點點，他能從她黑眼睛裡讀出恥辱與不滿。
&ldo;納什莉夫人會保護好愛麗絲，並且悉心教導她。&rdo;希歐維爾在她耳邊說道，&ldo;你要知道，你把孩子留在身邊養的計劃完全不現實，因為你接下來還要應對繁重的學業。與其把孩子交給一群護士或者女僕，我還是更傾向於交給她的祖母。&rdo;
卡蘭不知道希歐維爾自己有沒有意識到這點。
他說納什莉是愛麗絲的&ldo;祖母&rdo;，實際上已經將愛麗絲納入了家人的範圍。
她的注意力很快被面板上的溫度吸引了。
希歐維爾一直在撫摸她的傷疤。
&ldo;你在做什麼？&rdo;這個動作比其他任何行為都更讓卡蘭羞恥。
&ldo;沒什麼。&rdo;希歐維爾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肚臍，卡蘭立即退縮了，她又癢又怕，&ldo;我只是突然想起之前上過一個產前教育課，那個老騙子說孩子和母親是以臍帶相連的……&rdo;
卡蘭竭力保持冷靜：&ldo;作為一個準醫科生，我可以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