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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手腕被季旻拽在手裡，心臟撲通亂跳，他臉黑了一路了，一路上還一句話不喝跟她說，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門被開啟，程澄看著熟悉的房間，瞬間想起了被工作支配的恐懼，腿剛軟了下，立馬被拽了進去。

程澄覺得很不對勁，直到大門「砰」的一聲，在她身後關上，季旻瞬間轉身將她壓在門上。

「誰先洗。」聲音低沉，壓抑，像在忍耐，季旻一手已經開始解著自己身上衣服的扣子。

燈都沒開，所有感官黑暗中放大，季旻身上的味道侵略性太強，連著衣料摩擦的聲音都聽得到。

程澄反應再慢，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了，暈乎了：「我……我……」

腳邊，狗子撒歡般的跑過來，兩人察覺到腳邊毛茸茸，熱乎乎的小狗子，程澄正要彎腰抱起，一雙手比她快了一步，抱起了亂撲騰的狗子，再騰出一隻手開門，門外光線射進來的一瞬間，程澄看到了季旻流暢的下顎線條。

季旻將狗子放出了門，再將門關了回去。

門口，狗子：「汪？」

季旻額頭抵在程程額頭，單手繼續脫著衣服，程澄看著他的動作，心臟亂跳著。

「我……我沒帶衣服。」程澄聲音顫著，她啥都沒準備，他怎麼就……就想了呢？

季旻的外套啪嗒一下砸在了地上，緊接著襯衫也飄下來，他趴在她耳邊：「穿我的。」

程澄只覺得瞬間她整個人都沒了，腦袋徹底暈乎。

季旻看著她的樣子，一把抱起，眼底幽深一片：「一起洗，節約時間。」

程澄微微回神：「？？？」

節約什麼？

季旻抱起程澄就往浴室去，浴室大門關上。

不久，衣服被脫的乾乾淨淨，水嘩嘩的流著，打在身上，瀰漫的霧氣，灼熱的溫度，程澄腿軟了下，看著滿地泡沫順著水流向排水孔去，她被脫下的毛衣就被扔在不遠處，此刻早就濕噠噠的。

熱水帶來的熱度跟季旻的體溫混合，程澄熱的不行，季旻一手摟著她，呼吸越來越重。

她覺得好像洗的過於倉促，可她已經出來了，眼前是酒店房間頭頂的燈，沒開的燈不如開了後富麗堂皇。

她看向季旻，昏暗視線中，依舊能感受到他幽深眼眸，過了會，偌大房間裡，聲音不斷。

外頭，保鏢看著腳邊的狗子，蹲下身，從口袋掏出把狗糧，這兩天季旻不在，都是他在養。

唐禾大腦似乎再也思考不了般，怔怔的看著那門。

那是季旻？

他拉著程澄的手？

他們進去了？

周和也站在原地，剛剛全部的躊躇滿志此刻只剩那兩人看都不看別人一眼，直接進去的樣子。

太陽從當空漸漸西移，屋內厚重窗簾還拉著。所有聲響，漸漸平息，程澄被重新洗乾淨後，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季旻一手將她摟在懷裡，見她一副困了，想睡了的樣子，看了眼時間。

「該吃晚飯了。」

程澄腦袋直往被子裡鑽。

季旻無奈了下，然後一手摸上胸前的東西，他記得這東西是在陳序那，所以怎麼突然到他這了？

程澄趴著，一動不想動，眼前劃過那雙修的手，那指尖把玩著那個指環，忽然的，她又想起這指尖在這下午對她幹了什麼。

泡沫

她臉蛋埋在季旻身上：「你玩它做什麼！」

「我在想這東西什麼時候到我身上的？」季旻皺著眉。

程澄聞言緩緩抬頭：「這東西硌了我一下午了，你才發現？你難道都沒發現它很硌人嗎？」按理說，她硌他也硌才對。

季旻沒說話，就是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