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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這人的動作無限輕柔,可是卻不容得你有一點的抵抗,哪怕是下意識。他的溫柔,也夾著霸道。
季華鳶知道,自己這個小動作,絕對會讓北堂朝很開心的。
季華鳶想的沒錯,北堂朝被這個完全信賴的動作徹底取悅了。他近乎是虔誠地將吻密密地印在季華鳶的腰間,一路向下,動手扯掉季華鳶身上僅存的褲襪,幾下又將自己的衣服都脫去,他又輕聲道:“別怕”,然後抱著季華鳶,身下一點一點挺入。
“呃……”季華鳶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在律動中分明感受到北堂朝的輕柔和小心。他下意識地緊緊抓住北堂朝結實有力的雙臂。北堂朝回擁他,兩人火熱的上身緊緊相擁,下面更是緊緊聯通。
雲雨間歇的時候,季華鳶看著北堂朝被汗水打透的發,心想:這一趟回帝都,百般曲折,各種挫敗和屈辱都受過了,他終於走到這一步。重新的,被這人全心全意地擁在懷裡,自己也心中毫無隔閡。
這條路很長很難,但他早就知道,他會走到盡頭。
就在北堂朝與季華鳶愛火重燃的同時,帝都近郊的一處農院裡。
“你這個節骨眼出來,不覺得太冒險了嗎?”晏存繼懶懶地倚在農家破舊的土塌上,好像自己身下鋪著的還是那奢貴的環香貂毯。他手裡晃著一枝麥稈,抬眼看著立在身前的雲寄。
雲寄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表情,只是恭恭順順地回道:“季華鳶復寵,北堂王忙著在府裡寵幸季華鳶,今日怕是沒有閒暇去我院裡了。”
晏存繼聞言一笑,卻是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緩緩道:“前兩日不是還來信說秋雨來這一局擺的很成功,北堂朝重罰了季華鳶嗎。這片刻功夫,又寵愛上了?”他說著手攥著桌角向前傾了傾,看著雲寄淡淡的表情,突然暴怒,厲聲喝道:“是季華鳶手段太高明,還是你們,辦事太愚蠢!”
“殿下。”雲寄面上無一分慌亂,只是謹按照規矩跪下,從從容容道:“並非屬下愚鈍,只是您知道的,北堂王對季華鳶,向來情深。”
“呵,好一個向來情深……”晏存繼冷笑,看著雲寄平靜的面色,突然覺得心很煩。他一腳踹上雲寄肩頭,雲寄吃痛不住,被他踹倒在地,卻只是面無表情地又扶著地跪起來,如常跪在晏存繼身前。
晏存繼看著眼下人,冷笑諷道:“兩年了,你知道北堂朝為什麼還是沒有移心於你嗎?你永遠都是這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誰看了會喜歡!你不是季華鳶,沒有人家那份資本,就要好好地逢迎蠱上。我當初就是派了秋雨來入府,現在只怕也會比你得寵些!”
這話像利劍一樣狠狠地戳中雲寄的心窩。他死死地咬緊了嘴唇裡面那塊嫩肉,面上卻是連眉頭都不眨一下。雲寄叩頭下去,額頭抵著地,低聲道:“殿下贖罪,我沒有本事,天生就是這樣的性子,這樣的神情,如何改也改不了。只是殿下當日選送我入府,不也正是看重我性子淡漠,不會讓北堂朝生疑嗎?”
晏存繼瞧他謙卑樣,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對,卻還是覺得厭惡。他看著雲寄低伏下去的身子,收回腳,只冷哼道:“季華鳶,倒真是天生的狐媚,專勾天下有權有勢男人的心。”
雲寄見他怒火平息,輕輕抬起頭來,說道:“這次悅陽的亂子皆是北堂朝動用許平江搞出來的,雲兒悟得太晚了。請殿下責罰。”
“你是該罰。”晏存繼眯起眼看著腳下人,冷聲道:“但不是現在。替我做好這次帝都的大事,我就饒你。回到西亭後,你也可以回我宮裡來,我自會厚待你。”
雲寄聞言拜倒謝恩:“雲兒謝殿下恩典。”
“嗯。”晏存繼看著這人一舉一動都寫滿了恭順,只覺得無趣。雲寄卻是抬起頭看著他,問道:“殿下,秋雨來後日便被押送到東門密牢了。我們的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