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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遠處有車聲,暗道:“靜靜也許是被人救走了,也許抱走了?也許是賣了?若是那樣,這車船是放過不得的,先去看看,也搭個順路車。”
趕到公路旁,卻見是一輛大卡車,車箱用帆布圍得嚴嚴實實,不知為什麼停在那裡沒動,看樣子是壞了,曾昭明走過去一看,果然有兩個人在檢修,看其方向也是朝北去的,心裡一喜,便問道:“師傅,能搭個車嗎?”一邊問,一邊遊動,暗暗察看車內情況。
那兩人不答,曾昭明又問了一遍,對方象沒聽見,還是不答,曾昭明不覺起疑,車箱裡跳下一黑衣人,揮手道:“不搭不搭,快走開。”曾昭明耳靈,聽得車箱裡似有女孩哭聲,心頭大震,不動聲色抱拳道:“師傅,出門在外,總有不方便的時候,幫個忙,讓我搭一程,我出車錢。”
黑衣人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煩?說不搭就不搭,走吧走吧。”說話時右手不由自主地撓抓*,嘴裡直吸氣。曾昭明看得分明,笑道:“師傅,我是個醫生,我看出你有病,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黑衣人一愣:“你是醫生?”曾昭明點點頭,黑衣人問:“你能治得了我的病?知道我得的是什麼病嗎?”曾昭明走上前悄悄說了出來,黑衣人驚愕道:“好傢伙,看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又道,“孃的逼,打針消了炎好了的,沒想到又發了,消炎的藥又少,醫院都沒法治好,你能治好嗎?”
曾昭明笑著取出一根銀針,迅速在黑衣人身上紮了幾處,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曾昭明已收針後退,笑問道:“師傅,現在覺得怎麼樣?”黑衣人走了幾步,喜道:“啊,不癢啦,真他孃的神啦!”曾昭明道:“這只是治標,要徹底治好這病,還要熬藥湯,內服外洗,麻煩是有些的,但只要你在治療時不同房,我保證七天就能給你根治掉!”
這時,車已修好了,兩個修車的看到這一幕,也是又驚又喜,齊齊豎起了大拇指,曾昭明笑道:“師傅,我確實有急事,很想搭車,您看……”黑衣人哈哈笑道:“好說好說,先生請。”曾昭明謝了一聲,跟著那人爬進車箱,還沒站穩,四把手槍就同時指向了他,再仔細一看,果然有七個女子被押在一起,其中一人還抱著一個小女孩,淚痕未乾,想必剛才聽到的哭聲就是她發出來的,可能立即被威逼住了。
黑衣人笑道:“先生不要怕,只要乖乖跟我們走,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接著與其中一個穿白衣的人耳語了幾句,白衣人稀里嘩啦說了一通,就有一個人牽著一根繩子過來,那繩子將那七個女子系在一起,看來也要把曾昭明捆在一起了。
曾昭明聽出是日本話,暗叫糟糕,這時車已啟動,他發現最裡面還有一挺機槍,暗忖反抗是沒有用的,逃跑肯定馬上就會死於槍下,他並不怕死,只是心裡還有許多未了事情,更要緊的就是,祖上的傳家之寶一直由他秘密藏著,連妻子也沒告訴,他不把此事辦妥,是絕不敢死的!當下不動聲色,讓對方將自己反手捆住,又與那七個女子系在一起。
曾昭明同七個女子一齊被趕下卡車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曾昭明眼光掃過,只見高山危壁,老樹野藤,稼草飄香,竟有幾份蠻洞寨的神韻,只不過中間地坪更為開闊,周圍警戒森嚴,鐵絲網內,有三所營房和一座炮樓,不遠處,一群女人在地裡幹活,此時正望著他們,個個搖頭嘆氣,幾個日本兵看見了,立時大罵,那群女人慌忙低下頭,專心幹起活來。
日軍將曾昭明和七個女子分開,七個女子被押著朝著一所營房去了,曾昭明則被押進炮樓,幾番通報,最後來到了炮樓三層。
原來這裡是日軍在兩湖地區設立的一個大型慰安所,由一箇中隊監管,因尉安婦總免不了患性病的,雖也有就地診所,但由於藥物緊缺,慰安婦能得到及時治療的很少,有的乾脆就不治,久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