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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
外頭有流動燒烤攤和疊好的一排塑膠桌凳，想來是給再過兩小時跑來吃夜宵的各路人士準備的。
周圍陸續有幾桌客人加進來，點菜的一眼看過去什麼下了班的工頭，抽菸喝酒的大哥都有。
另還有幾個抄起選單在趕蒼蠅的小服務員在他們的桌子邊上穿梭著地叫菜上菜，見他們幾個進來找桌子也趕忙把一大壺熱水都送上桌來了。
「一鳴，白龍，你們想吃點什麼？千萬別和我客氣，除了喝酒，今晚什麼都要求可以隨便提……」
大概是這趟回國真的心情不錯，這會兒問服務員要了選單遞給大家的陳臻神情還挺輕鬆的。
他本就是風度翩翩，知識淵博的留學博士出身。
即便短暫脫下平時高階的西裝，坐在這種嘈雜的小餐館的環境下笑著和他們說話也有種溫文爾雅的學士風度。
放在平時，符白龍一定很享受這樣和他一起安靜用餐的過程。
可偏偏如今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卻是幾套一次性真空白色餐具，中間是燙杯子碟子的開水，和幾盤隨便送上來的瓜子小菜。
「啊？我啊？我隨便吧，要不……先問問符總和大哥吧？符總，哥，你們想吃點什麼？」
正在彎腰找地方幫陳臻放東西的陸一鳴看樣子是真挺久沒回國內了，一時間被問到這種事情倒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而先是思索了一下，又下意識地望向打從剛剛起就都沒怎麼說話的符白龍和李邪。
見對面那倆勉強湊在一塊坐著，卻都一副不互相講話的樣子。
本以為他們一路上只是有點看不順眼彼此的陸一鳴也有點遲疑，等左右看看考慮了下，隨之才像是為了努力能活躍氣氛般推了推陳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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