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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第一個守夜的是年歲已長的帶路老伯,最後一個守夜的本該是負責帶隊上山的趙博,但因為他有點感冒還沒好,他的朋友山姆士就代替了他。
「博子兄弟,生病了就該躺下好好養病。」
他多年的外國朋友如此笑眯眯地對他道,身體不太舒服的趙博見狀也有點無奈,轉頭就領了友人的好意就回帳篷躺下睡了。
裝在車頂的一代攝錄機正常繞著山周圍的執行,一晚上沒有出現任何多餘的奇怪聲音。
但當眾人第二天醒來,他們卻發現只有山姆士一個人不見了。
「山姆士他去了哪兒?」
起床後的大家都很訝異,幫助大家整理各類標本王姓女同學對此趕到有些緊張不安,因為她發現攝錄機的畫面在十二點之後曾經一度陷入了一種雪花狀的震盪和一段奇怪的黑幕,但是當時卻並沒有人發現——
「山姆士……是不是被『那個』抓走了!或,或者說已,已經……死了,我們是不是已經被那些『天神』已經盯上了,這該怎麼辦,我好害怕……」
「……你在說什麼呢!快住口。」
「難倒不是嗎!或者說,不——是『那個』來了嗎!是『那個』來了對吧!今天是16號,去往山下的路已經消失了!我們,我們該怎麼辦,我們……逃不出去了對嗎?」
「不,你千萬別這麼說,也許他只是……稍微離開了一會兒,山姆士先生的身手很好,甚至能自己空手製服一隻小牛,趙同志,你先別著急,我們大家現在這附近周圍的找一找吧……」
這番來自關係明明最一般的那位隊員的好心安慰。
令最好的朋友失蹤,本在生病階段的趙博當下神情恍惚地點了點頭。
他臉色慘白,不顧還生著病地匆忙忙地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又按照過往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就開始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在這周圍尋找。
可一早上,他們幾人找遍了山腳下都沒有找到。
而就在內心無比焦慮痛苦的趙博想著。
也許不發現什麼東西,才是最有可能保留生存機率的可能時,隊伍的第七人,也就是那位早上好心安慰他的隊員之一,卻獨自在河邊有了新的發現。
這個新的發現,當然並不是他們此前所收集任何動物標本,或是生物腳印。
而是山姆士本人那已經漂在變成全紅色的溪水中的半截屍體。
是他血淋淋被什麼東西剝去了面板,露出黃白色的人體脂肪,除了堅硬腦袋和被咬碎的四肢,只剩下半截的屍體。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趙博都陷入了瘋狂的震驚後怕尖叫,身後的有的女性甚至當場嚇暈了過去。
但他們此時並不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因為關於1994年11月15日房山的災難。
恰恰也是從那臺攝錄機準時開始記錄的兩天一夜開始,而山姆士的死亡也正是這許許多多新發現的開始。
關於那個,那個不能說出名字。
但卻也自此印在所有人腦海里的……sutala之謎真正的開始。
……
11月16日
房山
第二天一早,林子裡的天沒亮
伴著頭頂快速擦過去的一聲若隱若現的鳥叫,昨天各自睡在兩個帳篷裡的兩撥人就都醒了。
山腳的溪流聲很大,萬物正在復甦,等待山頂那真正的太陽出現。
而當昨晚睡得很好的陸一鳴愜意地拉開自己那頂帳篷門。
並拿著洗漱用具伸了個懶腰鑽出來時,他看到外面的露營地前,他大哥和他大哥的男朋友已經一早坐那兒了。
見狀,一邊驚訝於他們倆起的這麼早,一邊開開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