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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定濯看著她這個想要置身事外,想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根本不拿身子當回事的反應,終於放開她的手腕,改為重重掐著她的腰,俯下身,語氣含嗤:「時隔多年,你倒是越來越放得開。」
喬慈衣身體微微一僵,她聽出了他的意思,他是覺得,她這些年沒少找男人吧?所以才表現得這樣隨便,才是這般任他施為的反應。但是她反抗了就有用嗎?
他的體格太健碩,比如現在,她的腰被他越收越緊的手掐得就很疼,多半是要出淤痕了,她何必做無用的掙扎,多給自己增加傷痕。
喬慈衣也不跟他爭辯,只略含自嘲道:「相爺怎樣想都可以。嫌我經歷得多,您大可以去找未經歷過人事的小姑娘。」那樣的小姑娘可不就乾淨?反正以他的地位,想必各種投懷送抱的女人都不缺。
容定濯慢慢勾了勾唇角,發現這個女人能挑起他怒火的本事,始終是不變。
她那時自報的名字也是假的,連她的姓氏。連同蓮,也是從蓮藏教的蓮字謅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名字。
可以說,她給他的一切都是假的,唯有她這副身子,是真的被他佔有過。所以,他對她哪裡敏感,哪裡是她不堪承受的弱點,都最是熟悉。
容定濯突然憶起,少女時的她在他面前,不堪承受,嬌聲喘氣的樣子。
因此,他不發一言,手指故意去拿捏她的弱點,她所有的,能讓她失控的弱點。
明明是要將這個男人視為無物,漸漸的,喬慈衣卻開始慌亂地掙扎,這種掙扎,是一種純粹的不受意識控制的。她甚至也不知自己在掙扎什麼,她只覺得自己像一尾在岸上的魚,本能地就是掙扎。
容定濯自始至終沒有脫衣裳,一身黑色的袍子,始終規規整整包裹著他高大的身姿,若不看他手上在做什麼,仍舊是那個朝堂上執掌風雲的男人,神色似乎和在外沒有兩樣。和喬慈衣的衣衫難覆,雪膚灼目形成鮮明的對比。
容定濯甚至沒有要脫衣裳的意思,深深的眼裡,很難讓人看出到底是欲,還是恨,或是其他的什麼。
他不是要放過她。只是這船上不方便,不夠他折騰。最重要的是,這畫舫上,終歸沒有府裡那樣安全。到了他如今,身系無數人的身家,安全當然是第一位。
喬慈衣腳尖繃起,在戰慄中睜開一雙水波迷離的眼,看著自己,再看看容定濯的衣冠楚楚,羞慚得無地自容。
——
回到船上,隋祐恆還沒有回來,顧磐磐就開啟她套來的那一堆小玩意兒,一個個地拿出來看,她這才有時間看看自己到底都套到了什麼。
看著看著,顧磐磐居然發現了一對小瓷人。
那女的小瓷人就穿著個肚兜,男的還好點,還批了件袍子,穿著褲子,但長袍敞著,胸膛也是光光。而且,女的小瓷人既可以取出,也可以直接放在男的小瓷人懷裡,貼合為一體。
顧磐磐捏著這瓷人,怔愣之後,臉上立即燒起來,吶吶道:「怎,怎麼還有這種東西。」
皇帝也傾身過來,他看這小瓷人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看看顧磐磐這水眸透出慌張的樣子,就總是想逗她。
隋祉玉修長精悍的身軀從後圈住顧磐磐,修長手指嵌入她纖細雪嫩的指間,道:「快成親了,有些事情,磐磐遲早也要知道,就當為夫給磐磐在成親前上課。」
顧磐磐哪裡肯,若是她自己偷偷看瓷人便罷,被皇帝這般抱著一起看,她實在不好意思,但手指被他用力扣著,人也被環著無法離開,她只能側身往皇帝的懷裡鑽,說:「臣女不想學。」
她磨來蹭去的,隋祉玉俊美的面龐上眼神變深,眉也漸漸蹙起。
顧磐磐只顧要從他懷裡離開,她手往下一按的時候,就摸到一個絕不該她碰觸之物,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