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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鯉這時才聽到皇帝終於出聲:「朕知道,磐磐。」
那聲音低啞得更是叫人遐想,默鯉覺得自己的思緒有些不對勁,趕緊退下了。
室裡纏綿親吻,顧磐磐也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放開了她,終於肯帶她去找隋祐恆……
——
傍晚的時候,顧磐磐把自己今日對皇帝說的,想要設立官辦養患坊的事,告訴了容定濯。
聽說顧磐磐進宮見過皇帝,容定濯心裡自是隱怒。他當然不可能怪自己的女兒,只認為都怪皇帝的手段多。少女弱勢,難以抵抗。
「養患坊這事,爹爹您會支援嗎?」顧磐磐又追問了一遍。
「我會答應的,磐磐放心。」容定濯看著顧磐磐,回答她。
等顧磐磐離開後,容鎮就問:「相爺,真的要支援設立養患坊,那可都是走戶部的流水。」
容定濯頷首,道:「設立養患坊,也不是壞事。是要支出一大筆,但戶部還拿得出來。就當……是為磐磐積福罷。」
容鎮聞言一驚,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相爺說出來的話。相爺幾時信過天命,敬過佛神。他分明就是隻信自己,只信攥在手中的權力。
可這人一旦有了軟肋,有了弱點,心就不夠剛硬了,就有會被人拿捏的地方。
連相爺,居然也開始要給小姐積攢福報,害怕他自己手上的血染多了,對小姐的福氣有什麼折損。
容鎮便答:「是,相爺。」
顧磐磐還未走遠,就有人來稟報容定濯,說邢太尉帶著邢燕奪邢將軍上門,說是要向三姑娘負荊請罪。
容定濯的面色一下變得冰冷,他當然不會叫顧磐磐過來,只自己去見了邢太尉。
邢太尉還真的帶來了一條戒鞭,說是要邢燕奪褪下外衫,讓容定濯執鞭懲戒,至於鞭數,就任由容定濯決定。這面上的禮數實是做得夠足了。
邢燕奪面無表情,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敢。容某豈敢幫太尉管教兒孫。」容定濯看看邢燕奪,笑容帶著譏誚,緩緩道。但是這個啞巴虧,他是不會白吃的。
邢太尉叫邢燕奪先去外頭,倒是又說:「燕奪願意為此事負責。若是定濯不嫌棄,可將三小姐下嫁給老夫這個不成器的孫子,咱們邢家必然都會厚待三小姐。」
容定濯更是笑得冷沉,道:「姑娘還小,我要將她多留幾年。」就沒有再多說。他很清楚,邢家的事,哪一樁沒有邢太尉在背後的影子。
邢太尉也知道容定濯心裡不悅,並沒有多留,帶著始終沉默的邢燕奪離開了。
——
顧磐磐約了喬慈衣見面,但她們原本說好,讓喬慈衣上她家裡去教她天文的,她也跟父親說過了這事。
喬夫人卻突然拒絕了顧磐磐,並邀請她到長樂街相見。顧磐磐自然是赴約了。
「喬夫人,為何在這裡見面,不去我家呢?」顧磐磐今天穿的是一身橘粉色的裙裳,水靈得像是能往她那張小臉掐出水來。
上回和容定濯私下見過面,喬慈衣就覺得震驚。可是喬慈衣完全不知,她和那男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一番調查也無果。但她知道,總之不會是什麼好的回憶就是。
喬慈衣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喜歡掌控自己的人生,想要什麼,就去得到。她在月摩國王和王后面前說話都很管用,那自然也是靠她自己掙來的。
這種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彷彿被一隻會擇人而噬的猛獸般盯上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喬慈衣當然就不願輕易上相府的大門。
但又想見顧磐磐,就約了女孩出來,在長樂街見面。兩人逛街,喬慈衣買了不少大允的文房用品,兩人逛出一身汗。顧磐磐就邀喬慈衣去附近的和婉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