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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祉玉將落在顧磐磐面龐的視線下移,便能看到少女被濕透的短襦勾勒出飽滿峰巒,凝脂般柔膩的肌膚,雪白得晃眼。
羅移聽到裡面的動靜,但他深知皇帝的水性與武藝,只在殿門處問:「皇上,可要奴婢進來服侍?」
隋祉玉道:「不用。」
隋祐恆倒是被嚇到,顧磐磐下沉入水裡,正哄著他,隋祉玉這時也游回來,來到姐弟兩人身邊。
應該說,皇帝是直接分隔開兩人,將顧磐磐擋在了身後,自己安撫隋祐恆。
先前皇帝離得遠還好,現下這樣近的距離,顧磐磐簡直眼睛都不知該往哪裡放。還好,皇上很快就背對著她,只面朝著魏王。
這時卻又聽羅移稟報:「皇上,太皇太后來了。是聽聞魏王在此,去往含香殿時便來尋魏王。」
顧磐磐聽到這句話,簡直整個人都僵硬,她看向皇帝,道:「不要讓娘娘進來,皇上。」
隋祉玉將手撘在她的肩,輕撫道:「放心,誰也不會進來。」
隋祉玉直接帶著隋祐恆上岸,將他提到殿門,交給羅移。又告訴隋祐恆:「不能說你姐姐在朕這裡,明白嗎?若說漏嘴,以後再也不讓你見顧磐磐。」
這個威脅太有效,隋祐恆聽話點頭。他剛剛有聽到,姐姐也不想讓皇祖母知道,他當然是跟姐姐一頭。
顧磐磐正想著自己該如何脫身。
其實,這樣的天氣,她只需到太陽底下站一會兒,這樣輕薄的衣料,不用過多久就能幹。就是現在濕透,不好離水出現在皇上面前。
皇帝上岸這樣一會兒的功夫,羅移卻是乘隙稟報,說是大理寺那邊剛來的訊息:「皇上,林少卿今日審那去年治理淮河的案子,韓顯重倒是供出,說是容相命人打的招呼,讓他配合御史張輔等人,共同從中牟利。正要細審,但今日中午,韓顯重在獄中自盡。」
隋祉玉眸光變化,道:「韓顯重是被人所害?」
「不是,林少卿說,真是自盡,獄中都是自己人,絕無他人下手的可能。可惜人死了,這線索已斷……」
隋祉玉輕嗤一聲,他就知道,關於容定濯的,不會這樣容易問出什麼。
他返回的時候,眼底的暗影便重了些,他看著水中的女孩,脫去外袍,又入到水中。
顧磐磐感到腰被皇帝的手臂緊緊束縛,他的人也從後貼近。她感到隋祉玉的力量如舊,依然像鐵鉗子般的,她這時甚至走了一下神,她以前摸到皇上手上的繭子,果然應當是練兵器,甚至是練重兵磨出來的吧。
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從容感受著她的顫慄,道:「顧磐磐,該算算咱們倆的帳。」
隋祉玉這樣從後擁著顧磐磐,讓她感覺有種肌膚相親的羞恥感,因她的衣衫本就薄如蟬翼,他的身體又是赤著。皇帝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只覺得她身上的衣裳礙事。
金色的陽光從枝葉間篩漏,細細碎碎落在皇帝的臉上,顧磐磐回頭看他的一瞬有些恍惚,覺得真有天人,恐怕那姿貌也就不過如此了吧。皇帝的眼睛也似水洗過般,淺淡的瞳色,分明乾淨清冽,又如寒星般奪目,叫人望之如醉。
他這時道:「你說說吧,你這般貿然闖入,看到了朕,當如何負責?」
顧磐磐沒想到皇上有此一說,詫異問:「還,要負責?」
皇帝很篤定地略微頷首,抓住她的手把玩:「難道朕就白白讓你看?」
他拉起她的手背,低頭啄兩下,追問:「嗯?」
顧磐磐頓時覺得手背也燙,她還是避開去看他,道:「皇上說,臣女該做什麼負責?」
「顧磐磐,你知不知道,你嫁不得別人了?」隋祉玉輕輕為她拂開耳邊的濕發道。
但是他心裡清楚,其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