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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蘇琦玉甚是熟悉,不就是那日在旅店裡那個油膩男說的話嗎? 念頭剛升到腦海,蘇琦玉就瞧見大門外又來了一輛白色的小轎車。 那個叫陳寬的油膩男從車裡下來。 張牙舞爪的老婦人像是看到了靠山,頓時扯開嗓子嚎:“兒子兒子,快點過來,有人欺負你娘啦~” 陳寬臉上還帶著兩個浮腫的眼袋,腳步虛浮,氣喘吁吁往這邊跑。 他依舊是黑色的襯衫,藍色的牛仔褲,隔了這麼多天,還是那一身衣裳。 “媽,你能不能別喊了,我都丟死人了,你這搞得什麼玩意兒?” 老婦人迎了過去,齊銘睿和齊叔也退到蘇琦玉幾個人跟前。 他看著蘇琦玉淡然的眸子,眼底還有些懊惱。 “我也沒有想到住在別墅裡竟然還有這種人存在。” 他抹了一把額角的細汗,窘迫又羞惱。 本來就沒人家智商高,現在他還弄得這般狼狽,真是裡子面子全丟光了。 蘇琦玉沒有放在心上,這群村民只知道市長很厲害,聽到老婦人的話更是將蘇琦玉幾個人攔住。 嗩吶還在吹,劇烈的聲音遮擋了這裡的不平靜。 陳寬在親孃的指示下,一眼就鎖定了蘇琦玉。 他被關在警局七天,整整七天,今天早上才給他放出來。 無論他姐怎麼幫忙,他都出不來。 他姐跟他說,上面來人重點查這一塊,他剛好撞到槍口。 但是他知道,那晚就是被人舉報的! 他自問錢貨兩清,平日除了玩女人,根本沒有得罪人。 那只有那晚那個找上門的男人和那個女人了。 陳寬像是看到了仇人,下意識就朝蘇琦玉衝過來。 陳珂嚇得一聲尖叫,就瞧見那肥頭大耳的胖子被齊叔一腳踹倒在地。 “小師叔,這人是不是跟咱們還有其他過節啊,為什麼看我們眼神這麼惡毒?” 蘇琦玉安撫地拍了拍對方的胳膊:“有,我七天之前打過舉報電話,舉報他和三個女人在一個屋子裡唱歌,還擾民。” 一旁齊銘睿聽到對方這麼虎的發言,嘴角沒忍住抽了抽。 陳寬更是氣死了:“他媽的,你竟然還敢承認,就是你這個賤人,讓老子被關了這麼久,今早才出來!” 他爬起來就要動手,齊叔再來一腳。 那邊的老太太原本還以為兒子給自己出氣,結果竟然還有過節! 這下子忍不住衝過來,就要去撕扯蘇琦玉的頭髮。 齊叔和齊銘睿唯二的兩個男人怎麼可能讓這兩人得手,立刻又去擋人。 “快點幫陳嬸子,這幾個存心來鬧事,還毆打咱們陳寬,這可是大學生!” 趨炎附勢不管在哪個群體都不會消失,這群來吃席的人都上來要幫忙。 原本鉗制陳寬的齊叔只能費勁兒去擋這群無知愚民。 齊銘睿差點崩了十八年來的修養,恨不得罵娘。 蘇琦玉護著陳珂避免被這群人碰到,但三四十口子,即便有桌子擋著背後也難免不會被抓到。 那邊的嗩吶就像配樂一般,接著奏樂接著舞! 別墅門口鬧成一團,混亂的場面,愣是沒有一個人出來。 因為都知道這家小家子氣的門戶是市長家親戚,根本沒有人願意湊這個熱鬧! 這個小區裡住著的沒有幾個是普通人,市長上面還有市委書記。 再者,又不是市長辦理的宴會,只是個小三上位夫人的娘,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去賣這個面子。 那邊陳寬已經爬起來,他身上都是被齊叔踹的腳印,立刻指揮著吃席的這群人去抓齊叔和陳珂。 陳珂這個要力氣沒力氣要招式沒招式的丫頭片子,拿個大板凳亂舞。 倒是一時之間沒人近身,這法子還是跟蘇琦玉學的。 只是蘇琦玉的板凳,被陳寬給奪走了。 蘇琦玉這會兒也是狼狽不已,這群婦女太過卑鄙,手愣是往人的頭髮或是隱私地方打。 “你們讓開,這個賤人我來收拾!” 蘇琦玉抬眸,就對方陳寬那股噁心又黏膩的目光。 陳寬心裡憋著恨,恨不能把蘇琦玉撕碎! 一把將周圍的人扯開,像鄉下剛產下的小牛犢一樣,對著蘇琦玉就要打過去! 打死了又如何,大不了找他姐夫! 蘇琦玉目光一凝,面色逐漸慎重。 腦海裡,萊西、福西特以及樓書言懲治歹徒近身搏鬥的畫面像是動畫一般,被她一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