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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鐲,江水……末了還取下玉鐲又連帶著翻出那張照片獻寶似的給林歡看。她想把她最大的幸福和她的好朋友分享,林歡是看著她怎麼追逐“韓林”這兩個字的,她生命中最最美好的一部分需要有個見證人。
兩個人在一起,情話怎麼說也說不完,日子好像越過越慢,天氣也越來越炎熱。噩耗傳來時,田蜜坐在格子間裡對著電腦回復一個重要客戶的郵件。媽媽後來在電話裡面說的那句話並不難理解,可是她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明白那句“你符媽媽走了”是什麼意思。田蜜的眼淚馬上就掉了下來,為了待她如親生女兒的符媽媽,也為了生命的脆弱。
田蜜平靜下來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韓林,她給他打電話,沒有打通。她又打電話去韓林家,這次接電話的是韓爸爸。韓楚源的聲音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歲,田蜜不知道怎麼安慰一個老人家才能讓他節哀順變。掛上電話後,田蜜給韓林發過去了一條簡訊。
韓林,我知道你現在在飛機上,你是不是很難過?你不要難過,我馬上回去陪著你,你等我,我到了後就去你家找你。
然後,她下樓到大廈一樓的飛機票代售點成功的買到了一張三個小時後由G市飛往W市的飛機票。再次回到公司後,她找到畢長穎請假。按照正常情況來說,實習期間,考慮到學校總會有點事情,他們請假都不難,田蜜一向也只需告知畢長穎一聲就行。這一次,畢長穎聽她說了請假的大概緣由後,也很快應允了。
去機場的路上有點堵車,但是因為田蜜時間充足也還是比預定航班早到達了一個小時,可是飛機卻沒有按時到達。本應晚上七點起飛的飛機一直延誤到晚上十一點半起飛,她到家後已經是次日凌晨兩點。這麼晚,已經不方便去找韓林了,她只能等到白天了。她一覺睡醒,甜甜也回來了。
在符木木的葬禮上,她終於見到了韓林。她本來想好了很多話要和他說的,可是站在他面前時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葬禮上人多,其實也不適宜多談,她只能在離開前用力的握了一下他的手。
她再也沒找到機會和韓林好好說說話,匆忙的葬禮過後,韓林趕著回學校,她也回去了。
回來後的第一晚,她第一次夢到符木木,她穿著一身粉紅戲服,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點翠頭面,回眸一笑。此後接連一個星期,她每天早上起來時,枕頭的一側都是一片溼潤。
那些逝去的人就像那些再也不可追回的往事,只能活在活人的記憶裡。
後來的事情全部是按部就班的進行。
田蜜絞盡腦汁剪剪貼貼的解讀出來了女性悲劇。拿到大學畢業證和學位證書那天,走出校門後,田蜜站著回頭遠遠的看了一眼。她由一名實習生轉成了正式員工。她再也沒有拿自己工作中的煩惱去打擾韓林。韓林委託他的同學幫她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公寓,廚房衛浴設施一應俱全。可是他卻沒有來。
她開始一心一意的等著韓林過來和她團聚。
她等了整個模糊的七月,到了八月,等來的不是韓林,而是甜甜的電話,那個電話是在晚上十點鐘光景打來的。
甜甜說,田蜜,我和韓林要結婚了。
田蜜問,你剛剛說什麼?
甜甜說,我和韓林要結婚了。
田蜜問,和誰?
甜甜說,韓林。
甜甜後來說了什麼田蜜已經完全沒有聽見了,她所有清晰的記憶是從她跑出居住的那棟大樓開始的。她一直跑一直跑,擔心再晚了就來不及了。眼見著公交車站就在前面,她卻腳一崴頭朝下跌倒在堅硬的水泥地上。她爬了起來,扔掉礙事的拖鞋,也不管睡衣下面還在流血的膝蓋,繼續向前跑去。剛剛邁開步伐,腳下一痛,整個人再次趴在了地上。她撐著雙手想再次爬起來,卻看到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