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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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罷,抿開猙獰之笑,續言,“去,打水給我擦臉!”說完,推了我一下,將我推倒在床,他則直起身將雙手背向身後。
他那張不容拒絕的霸道面龐令我依言行事,極力剋制內心顫抖,哆嗦著穿好衣物,端起臉盆出房打水。現古代,非21世紀,女子均需相夫!睡著與清醒相差甚遠,他,還是睡著時惹人疼愛!
從院內井中打上半盆清水,浸溼布巾為他擦臉。他閉著眼睛端坐在桌旁,布巾時爾掩蓋他的面容,時爾顯露,幾次後,潔面完畢。
擦過臉後我將他微亂的黑絲梳理整齊,他望著鏡中的自己左右端詳,片刻後看著鏡中立在身後的我嘲諷說道,“你只有這點用途。”說罷,看也不看我一眼,離去。
我瞪著他傲氣狂放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手高舉,將梳子摔上淑妝臺。梳落,摔成兩半。
“烈明野,你混蛋——”怒吼,何為‘用途’?他竟不將我當人看!他不是一般的過分!混蛋!混蛋!
我全身血液因氣而沸騰,又燙又燒!極力壓抑怒竄高漲的火氣,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重複多次後才勉強令自己恢復些理智。
抿緊嘴唇,將布巾從臉盆中取出,擰乾,搭回洗臉架。把盆中水潑向院子,放回原處。伺候完烈明野那殘暴的小男人方才為自己整理儀容。
◇
用過午膳,我在院中溜了會兒彎,回房歇息。分娩後養成了午歇習慣,睡一小覺不論對精神或身體來說都是好的。
午後陽光溫暖充足,我閡了門,支開稜窗,躺上床。側身以背對示門扉,似睡非醒間被巨響嚇醒。心跳登時漏跳,反射性扭身朝門口看去……只見烈明野焦黑著一張俊容疾速向我移動!
想尖叫,但聲音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來,唯有一面揪緊薄被、一面火速向牆角縮去。他進我的房大多數都用腳,難道長的一雙手全是擺設?
才縮至牆角,他長臂一伸將我抓回原位。“你要幹什麼?!”我驚慌質問,他現下這幅與我有深仇大恨的尊容實在令人心慌!
他不回答,將我用力按在床上。後背與床相撞,豈是一個“痛”字可表達!“唔……”悶哼著,哼後便聞一聲衣服破裂的“嘶啦”聲,胸前登時一涼。
“你要……啊——”我只吐出二字,之後的咽回腹,取而代之是慘叫。他不止撒裂我的衣裳,更像只發瘋野獸般咬在我胸前!
“啊……唔……不……要……”我痛得全身抖動,不曉得他為何突然發瘋。痛楚一下一下穿刺大腦,淚水凝聚在眼眶,直至盈滿無法盛載時才紛紛滾落。
直至在空氣中聞見血腥味時我才恍然驚覺,驀地張大淚眸失聲尖叫,“不——”
拔高的尖音令他嘎止瘋狂,緩慢將頭從我胸前抬起,那一雙黑瞳中燃燒旺盛火苗,咬牙切齒迸字,“你罵我‘賤上加賤’時可曾想過不要?!”
音落,我大腦猛地一白,這才曉得他為何氣煞。可惡的奶孃!大嘴巴奶孃!她竟未將吸奶之事帶入陰曹地府!
“該死的你!”他火氣正盛,俯首又開始新一輪撕咬。
得知原由的我惶恐萬分,顧不得許多,忍痛,雙手抓住他頭髮用力拉扯,身子也在床褥上扭來扭去。
“鬆開我的頭髮!”他停止撕咬,氣急敗壞攥住我的手,雙目因頭皮之痛眯去三分之一。
“不!”斬釘截鐵拒絕,我不傻,若鬆了他的頭髮,那麼我的雙|乳便很難保住!
“該死的你!放手!放手!”他怒吼,我抵死不從,我二人在床上展開拉鋸戰。
揪頭髮是女性最拿手的掐架方法之一,我將其發揮的淋漓盡致。他因痛矮斜了身子,我趁機跨坐在他的腰上、將他壓在身下。
他推搡著我,我壓扯著他,扭打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