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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堂主趁聖主走火入魔之時篡位□□,手中並無聖主令,這才一路追殺聖主與宮堂主!不過,為何宮堂主在杭州現身,聖主卻在襄陽?方向完全南轅北轍啊!
赤霄自然沒那麼好心答疑解惑。&ldo;教中最近可有大事?&rdo;
一聽這問題,管事頓時就無語了。大事?最大的大事不就是聖主您身上發生的嗎?可這話他顯然不敢說,視線也不敢往赤霄身上放。&ldo;北邊並沒有,南邊……前幾日有訊息說,宮堂主和凌堂主都已經過了銅仁九龍洞。&rdo;
赤霄在心裡估算了下路線,臉上沒什麼表情。&ldo;總壇呢?&rdo;
&ldo;總壇……&rdo;管事更加害怕。他剛才刻意不提凌盧正追殺宮鴛鴦,就是怕被赤霄遷怒;總壇現在被毫堂把持著,說出來會掉腦袋的吧?
瞧著對方心驚膽戰、抖抖索索的模樣,赤霄輕易得出了答案。&ldo;嗯。&rdo;他簡單道,繼續吩咐:&ldo;本座要回總壇,你著人安排一下。&rdo;
管事雞啄米一樣點頭。見著對方抬腳就走,他趕忙送人出門,末了才發現自己一頭一身的冷汗,背部短衫都濕透了。
‐‐聖主冷不疼兒回山,秦堂主這下翻過頭了呀!
這頭一件事辦完,剩下的更簡單。趁著商鋪還沒打烊,赤霄去了成衣鋪一趟,順道再買一頂圓形竹笠。
什麼?說這些事都可以交代屬下去做?
開玩笑,難道他真會一路舒舒服服地享受教主待遇、再等著秦閬苑或者凌盧在半路伏擊他嗎?
一切本來都在計劃之中。直到夜幕沉沉落下,已經準備寬衣解帶的赤霄聽見客棧小二又引了一個客人上二樓。
&ldo;客官您來得正好,我們最好的房間剛被訂走一間,這是最後一間啦!&rdo;他殷勤推介,腳步沉重。
相比起來,另一個人的步伐卻輕得幾乎聽不見。赤霄確信,若沒有他那一拳,對方的步子就會確實輕到聽不見。
&ldo;多謝你帶路。&rdo;那人的聲音也響起來,帶著慣常的溫和。
赤霄把放在衣帶上的手收回來,覺得這房間沒法住了。特麼地晏維清跟著他幹啥?!
晏維清剛把門合上,轉身時臉上已經帶上了笑意。&ldo;赤霄。&rdo;
原本空蕩蕩的房間裡確實多了一個劍魔。要是有其他人在場,一定會為他出現的瞬息之快而大吃一驚。
&ldo;你怎麼在這裡?&rdo;赤霄現在完全沒有廢話的心情,單刀直入。
晏維清笑容不變,語氣輕鬆:&ldo;跟著你啊。&rdo;態度直白坦蕩,毫不遮掩扭捏。
換個物件,赤霄一定對這種人刮目相看。然而,被跟的人是他,他就不怎麼能欣賞了。另外,他非常詫異地注意到,晏維清萬年不變的行頭竟然全換掉了‐‐
標誌性的寬鬆白衣不見了,玄青從頭到腳,一頂六角竹網斗笠足以遮住大半張臉。那把著名的烏劍也被纏上黑布,變成了背上的一個包裹。
怪不得他剛才沒聽到晏大俠那種稱呼……但說真的,劍神這是要做賊呢做賊呢還是要做賊呢?
大概赤霄的質疑目光太過直白,晏維清也往自己身上掃了一眼。&ldo;這是不想讓人知道我下山了。&rdo;
赤霄在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你不用和我解釋這麼清楚!&ldo;別跟著我。&rdo;他語氣生硬。
彷彿沒預料到這麼不留情面的拒絕,晏維清愣了一下,然後無奈地笑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