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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和大蟲坐在大堂裡,準備切西瓜,強子早就在房間裡給還在睡覺的孩子搖著蒲扇。
“幹嘛去啊?”大蟲吃著西瓜熱心的問。
康渡提了提那飯盒,示意了一下,帶上斗笠就走了出去。
那倆人也沒在意,端著個大西瓜就啃,還比賽誰吃的多,吐西瓜子誰吐得遠,誰吃的乾淨。
康渡提著飯盒走在來時的路上,草叢裡傳來一陣陣蟲叫的聲音,樹上是知了聒噪的叫聲,不停的吵鬧太過豪放,在這個炎熱的夏天裡,居讓人顯得有點煩躁,村口路邊有幾棵高大的香樟樹,有人搬著凳子坐在樹蔭底下聊天歇涼,大家都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陌生人,都在嘀咕著這誰家的小夥啊,長的還真高,真俊。
走了一段路,這裡沒有遮陽的路上,中午的太陽異常狂躁,太陽光線投注著熱情,強烈的讓人退避三舍,沒有一絲的風,像個煩悶的密閉空間裡,小溝裡的水也泛著熱氣,路邊的小草奄奄一息的望著這位路人,烈日似乎把路程都拉長了,遠遠的只看見一望無際的稻田,似乎沒有終點一般。
前面的路似乎還很遠,帶著斗笠的額頭也流了汗,雖然他今天都穿衣服的顏色很淡,白色短袖,棕色休閒哈倫褲,但還是無法避免被太陽侵蝕著。
走了十幾分鍾,他遠遠的看見了那獨立於田間的樹,陽光很刺眼,他咪了下眼睛,眼前的景象都有了少許的重影。
走在田邊小道上,路過那金色與綠色縱橫交錯的田地,這裡有少許的風,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這裡才是最自然的地方,既然很熱,但至少心事涼爽的,前面有一坐石板橋,剛好可以過去一輛公交車的寬度,河水在下面流淌著,時不時的擊打在石頭上,發出了聲響。
他穿過橋,穿過那條大路,走在田埂的小道上,穿梭在稻香世界裡,當他走到那竹子旁的時候,就聽見了那人輕微的鼾聲,輕聲走了過去,坐在那涼蓆上,看了一眼那個背對著他的人,然後靜靜的享受著從樹間流過的微落涼風,悠閒的欣賞著前面的大片的西瓜地。
偶爾會有一點熱風吹過,但絲毫沒有影響到那個完全入眠了的人。
他沒有叫醒他,到處找尋了一下,發現床下放了一些基本的用具,拉出一個凳子,將飯盒放在上面,自己也倒在床上睡著了,還好席子是雙人的,涼涼的倒也舒服,很快就睡著了。
於誠是被餓醒的,醒來卻發現旁邊還睡了個人,他坐起來,醒了下眼,看著那個一向讓人無法捉摸的人安靜的躺在那裡,因為席子太短而縮著腿,一隻手放在肚子那裡,他平緩的呼吸著,好像睡的很熟,沒有了平時那樣的冷峻,倒像是個孩子,突然眉頭微微蹙著,是做夢了?
於誠伸手想將他的眉頭撫平,肚子咕嚕一聲,讓他立刻的回過神,悄悄的走下床,拿起那個飯盒,架著腿,就坐在那裡吃了起來。
下午三點,天氣還是很熱但比中午的時候要好多了,於誠伸了個腰,把上衣脫了,在床下找了雙拖鞋,就跑到田裡抱了個西瓜過來,摸了摸,還很燙,在床下看到了個桶,裡面還有大半桶的水,他將西瓜放到了桶裡,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吹著熱風,邊看著那日光下的西瓜地,一個人悠閒自得的吹起了口哨。
康渡醒來就看到了那個翹著腿的背影,有點瘦瘦的背合著那短頭髮,顯的有點落寞,他吹著口哨,卻又顯得有點瀟灑意味。
康渡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也伸了個腰,於誠回過頭笑容滿面的說,“醒了。”
“恩”康渡也從下面拿出了一個凳子,與他並排而坐。
於誠呵呵笑著,指著那田就說,“以前我跟我哥就經常來這裡守著,有人大半夜的來偷西瓜”。他傻樂著,摸了下口袋,沒煙,也無所謂的繼續說。
“我哥特能耐,追著個偷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