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巍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吊死鬼怨氣所化的“麩碳”被燒了之後,吊死鬼似乎恢復了神志。不再無差別的攻擊了,再加上在虎天行的葫蘆裡“淨化”了一陣。所以她現在就是個上吊而死的普通的女鬼
此時屋裡一幫老爺們,那女鬼也一直在嗚嗚嗚的哭。白圓圓看不過去了說道:你瞅瞅你們這幫老爺們,咋就不知道心疼我們女的呢。沒看人家正哭呢麼,還有你個大黑腦袋!你剛才喊啥吖?顯你嗓門大吖?
虎天行撓了撓他那大黑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不也是著急麼,剛才聲音大了點。你看你~~~~喊啥吖
白圓圓瞪了虎天行一眼,然後一揮手。桌子上出現了四杯香氣撲鼻的茶來,虎天行嘟囔著:這咋還少一杯呢,咋的沒有我的份啊?
白圓圓沒好氣的說:你就渴著吧!
然後轉頭對那吊死鬼說:沒事兒啊,我看你現在也恢復神志了。你的怨氣所化的“人魄麩碳”都已經給燒了,這外在的怨氣雖然沒了。但是你心裡的怨氣還沒發洩出來呢,說說吧。你是咋死的,為啥怨氣就這麼大呢?
那吊死鬼雖然先前看著陰森恐怖,但是現在被“淨化”了兩次之後。看著卻是眉清目秀,柳葉彎眉杏核眼,鼻子小小一點點,朱唇微張齒似貝,身似楊柳迎風搖。
先前在李海祥家,徐亮跟宋天賜讓這吊死鬼連嚇帶攆的到現在還有點肝顫。但是看到眼前的這個好像鄰居家小媳婦似的女鬼,他倆反倒有點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宋天賜,盯著人家看了好半天。就好像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似的,白圓圓這時咳嗽了一下說到:喝口茶,慢慢說說吧。
那吊死鬼聽話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神情明顯舒緩了許多,然後眼神望著半空中回憶道:我沒有名字,就連我爹媽都只管我叫二妮。村裡人都管我叫“大白梨”,因為我長的白。屁股大,一走出去在遠處看就跟個梨一樣。
後來我受不了那些糙老爺們和孤老頭子們的調戲,我就沒咋出過門。康德元年(1934年)我十九歲,從外邊來了一隊說東洋話的大兵。來村裡給宣統(溥儀)選妃,他們當中的翻譯說是選上的人家給一百塊的銀元。和東洋金票
我爹孃為了抽大煙,就這麼給我送到那夥東洋兵的臨時兵營裡。可是等我被送進來了才知道,那哪是什麼給宣統選妃啊。其實他們就是在這開了個窯子鋪,每次有路過這裡或者巡邏的東洋兵來了。我和村裡那幫小姐妹們就得去“接待”他們
每次我們都被折磨的渾身都青一塊紫一塊的,站起來走路都是奢望。後來那幫東洋兵因為山裡的鬍子們總下來打他們,所以就不總過來折磨我們了。
可是那幫人卻對村裡和縣城裡的人開放了,中國人只要花錢就能來。我們也不是沒想過要跑,可是有的小姐妹跑完又被抓回來了。他們領頭的那個叫三井,當著我們的面給被抓回來的那個小姐妹身上的零件一點點的都給“卸”下來了。
最後她一心求死,但是那個畜生給她的肚子剖開了。拽著她的腸子拖出來十多米,那個小姐妹就那麼給活活的疼死了。那個三井身邊的那個翻譯用中國話還跟我們說:好好服侍太君別跑,你們就不會成為第二個“她”。再有敢跑的,跑一個殺兩個。跑兩個殺四個
從那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敢跑的了。那個腸子被拖出來的小姐妹也沒人給她收屍,最後讓那些東洋的狼狗都給當肉吃了。
說道這裡,二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彷彿不願意再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一樣,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情緒崩潰。
說道這裡,整個屋子裡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宋天賜不可置信的盯著二妮,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姑娘。居然經歷過這麼慘的事兒
而徐亮則是咬牙切齒的罵道:他媽了個x的!這幫王八揍的,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