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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一夜暴富。但是自己還沒那個命,沒那個本事。成天就躺在炕上空想,你是有那個想法。有想法你倒是動啊?幹體力活嫌累,懶得幹。乾點動腦的你們還沒那個腦子,最後就只能乾點偷雞摸狗的事兒來養活自己。
就這麼整你說你還能有個好?別看你那些所謂的“大事兒”你不幹,那些偷雞摸狗的小事兒幹多了也一樣。一來二去的就給你自己命裡該有的,你爹媽給你攢下來的那些福報都給禍害沒了。就這麼整你想想你還能有個好?
跟你一起的那個小寶子你別以為他也能有啥好下場,蹲笆籬子只能贖他在陽世三間的罪。你們倆這些年無形當中犯下的錯都已經夠你倆在下邊喝一壺的了,所以別想著死了就不用遭罪了。
聽到這,綽號大黃牙。真名叫鄭喜春的禿頭男人,終於低下了頭。問那兩個紙人:兩位大哥,我跟你們走了。到下邊認罪伏法了,我媽能過的麼?
這兩個紙人一樣的人微微一笑:我們這些當差的你可以把我們看做是上邊的警察,我們只責給你們送下去。具體該咋定罪,還得看你的態度。要是在你陰壽過完之前能贖完罪,也許還有機會跟你還活著的家人託夢見面。
鄭喜春此時好像頓悟了一樣說:我知道了,我跟你們走。然後轉頭又對老牛頭說到:大叔!我下去了以後麻煩你去告訴我家人一聲我的事兒,該咋說就咋說把。反正我這個德行也沒啥好隱瞞的!
老牛對他點點頭之後,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張黃表紙。又拿出一個小圓盒。開啟以後裡邊是一盒硃砂,隨後他趴在地上拿出毛筆沾著硃砂在黃紙上刷刷點點的寫了一通之後拿出火柴。點燃了之後那兩個鬼差手裡多了也一張金燦燦的紙
那個紙人一樣的鬼差,拿著老牛頭燒給他的表文之後對鄭喜春說:你這可是因禍得福了,這麼多有罪死的人。能拿到有修行的道士給寫的通關表文你是頭一個啊,至少俺們倆當差的這幾十年裡邊你是頭一個。
鄭喜春驚訝的看著老牛頭問到:大叔!你是還是道士? 老牛點點頭: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現在只是在辦事兒需要往下邊送“人”的時候能用的上那個身份。其他的時候,我還是那個農村給人看事兒的小老頭。
老牛話音剛落鬼差推著鄭喜春說:時辰到了,該走了。記住!早點贖罪,早點出來。才能早點給你家人託夢,鄭喜春點點頭。又看了一眼老牛頭,然後跟著兩個紙人一樣的鬼差一起消失在昏黃的路燈下。
老牛嘆了口氣,轉身走回了劉德生家。
第二天早上,劉德生帶著女兒和老牛頭去了派出所認人。在劉雪飛的確認下,小寶子終於垂頭喪氣的點頭承認了倆人從那天押送他倆去看守所路上發生車禍之後的一切事兒。
原來,那天劉家溝派出所的警車給大黃牙兩個人送到看守所的路上。警車翻到了路邊水田裡,押送他倆的警察昏了過去。而小寶子當慣偷這些年不止會開鎖的手藝,還跟著那些“手藝人”學會了咋開手銬腳鐐。他想著這玩意總有一天能用得上
沒想到還真就派上用場了,於是他趁著警察還在昏迷的時候在鞋底摳出個別針來。三兩下把戴在他手上的手銬給開啟了,然後又給大黃牙也解開了手銬。兩個人一滾一爬的逃出了劉家溝,回到了縣城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安頓下來。
等警車裡的警察清醒過來之後發現這倆人早就沒影了,也顧不上渾身疼腦袋出血了。一瘸一拐的走回村長家,用村長家的座機電話往所裡求救。
因為劉家溝這一帶附近民風淳樸,很少出現惡性的案件。這一下子跑了兩個強姦犯,這可是大事兒。於是劉家溝派出所和縣城的公安局派來的二十多人一起在劉家溝附近開始搜尋。
沒想到搜了三四天之後是毛都沒搜到一根,更沒想到的是。這倆個蠢賊平時看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