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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又爬起來繼續扎馬步。
小三子隨著方悠悠一句：“小三子可以休息了。”癱軟坐在地上，都不想動了。
從來不知道扎馬步這麼累。
平時他們也扎馬步，但是都是累了，就站一會再繼續。
可今天是必須一直堅持著。
“把藥喝了，回去溼衣服換下來，不要感冒發熱了。”
小三子還惦記著糖，“姑姑，這個藥苦，我可以吃一顆糖嗎？”
方悠悠盯著他，“可以。”
然後小三子一口氣喝下一碗藥，然後就瞧見姑姑給了一顆水果糖，不是大白兔奶糖，可哪怕是水果糖，依然覺得滿足，糖呀，好甜的。
“明年可要考好，九十分在我這裡才算及格，才有獎勵。”
“姑姑，明年的獎勵是什麼？”
方悠悠見其他幾個侄子都尖著耳朵聽著，“請你們去國營飯店吃飯。”
這對他來說，是吸引。
他們還沒有去國營飯店吃過飯，就是方雲航都只是每天帶飯。
方雲璟立即說，“姑姑，我還會考九十分以上的。”
小滑頭一個。
小三子回去換衣服，被方大嫂盯著看，“你怎麼衣服溼了？”難道小姑子讓兒子下河了。
“我沒有考好，姑姑讓我扎馬步了，這是熱出來的。”
扎馬步？
“那你哥呢？”
難道不是一起扎馬步的？
怎麼老二回來，老大沒有回來。
“大哥還有半個小時，他好幾門都沒有考好，我們只有語文和數學。”
扎馬步能做到懲罰？
她覺得吧，就應該男女雙打一次。
小姑子也太斯文了。
沒有扎過馬步不知道扎馬步的辛苦。
方悠悠故意沒有跟他們說，扎馬步之後要按摩一下雙腿，不然會很痠軟，那才是第二次懲罰的開始。
如今他們一個人都不知道。
方雲航和方雲浩兩人咬著牙齒堅持著。
等到姑姑報出他們名字說可以了，兩人雙雙癱軟在地上，都同時感覺到自己腿都要斷了，都不是他們自己的。
明明他們農村孩子，可卻承受不住這扎馬步。
依然是給他們端上一碗藥，一顆糖。
方雲翔瞧見哥哥們和弟弟都圍著他，看向姑姑，想要喊是不是可以了？
可不敢，他爹本來今天要收拾他的，他直接說了一句：姑姑找他們，會懲罰他們。
然後他爹才沒有收拾他。
可是他寧願被打一頓，這扎馬步，他都覺得自己腿沒有知覺了，感覺到下半身都是輕飄飄的。
“姑姑，我們一人給老四紮十分鐘的馬步？”
兄弟情？
“行。”
就是方雲璟也有模有樣的扎馬步起來。
方雲翔是被小三子和方雲航扶著回去的。
“這是怎麼了？”
怎麼滿臉汗水不說，都不會走路，被人扶著走？
“爹”
方老三瞧見自家那個上學的兒子回來了，還是被人扶著回來的，滿臉汗水的。
“這是怎麼了？”
“姑姑懲罰我們扎馬步，小三子一個半小時，我和二叔家的雲浩兩個小時，雲翔成績最差，兩科都沒有及格，被懲罰了三個小時，四叔家的雲璟姑姑獎勵了。“
扎馬步？
三個小時。
難怪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