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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了拍他,他也就聳聳肩,不再多說什麼。
許幽上了車後,田野開車跟在後面,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弱水三千茶坊而去。
這茶坊的名字是許幽取的。當時開這個茶坊,主要是方便公司談業務,以及讓那些不喜歡太鬧騰的客戶到這裡來,可以一邊觀看球賽實況,一邊透過電腦下注。
每個包間裡都配有電腦,這次又進行了大規模的更新換代,以便讓客人們玩得更加愉快,更加盡興。
許幽上上下下地將包間和大廳挨著看了一遍,又檢查了廚房和衛生間,然後招呼那些護衛,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頓便飯。
年輕的店長緊跟在他們旁邊,看上去有些緊張。許幽吃完飯,指出了幾個需要立即整改的細節,又鼓勵了她幾句,便和田野出了門。
大門附設有停車場,許幽跟田野說著話,一起往那邊走去。
一路上都有不少眼光盯在他們兩人身上,女性居多。兩人都已經習慣了,並不理會那些充滿愛慕或者慾望的眼光,只是商討著公司裡的重要事務,包括明天和東信地產李朝東的碰頭會。
&ldo;幽哥,其實我們大可以把那塊地買過來,何必跟他們合作,搞得牽絲拉藤,縛手縛腳的?&rdo;田野說著,有些不耐煩起來。&ldo;我們自己操作,事情要簡單得多。&ldo;許幽知道他一直很不喜歡李朝東的花花公子名聲,便笑著說:&ldo;這是李朝東的提議,他不肯賣地,想多賺點。雖然有他插手,做起事來是有些牽絆,不過是我們掌握著絕對控制權,也不怕他搞什麼花樣。&ldo;田野忿忿不平:&ldo;東信地產還不是想搭上我們這趟車,好大賺一票。要不然,他那塊地根本就死定了,再有幾個月不開發就會收回的。我們替他解除了困境,他立馬東想西想,變了貪得無厭。真是的,幽哥,你也不能太心慈手軟,當時談判的時候要再逼一逼他,他還不是隻得鬆口,把地賣給我們。&ldo;&ldo;那又何必?&rdo;許幽溫和地笑了。&ldo;這樣也好啊,我們省了不少買地的前期資金,實際投入的錢也不算多,總的利潤卻很可觀,所以,也算是雙贏吧。&ldo;田野嘆了口氣:&ldo;也就是你,老是對別人那麼寬厚……&rdo;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邊的人突然向許幽撲去,抱住他便倒在地上,隨即用身體護住了他。另外的人也把田野撲倒。
混亂中,只聽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打到他們身邊的牆上,發出噗噗的兩聲悶響。
那些護衛很緊張,也很沉著,一邊用身體護著他們兩人,一邊彼此呼叫著,詢問情況,並說明老闆安然無恙。
許幽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不由得緩緩放鬆身體,躺到堅硬的水泥地上。
田野強行掙脫開護衛的壓制,迅疾撲到他面前,急切地問:&ldo;幽哥,你怎麼樣?傷著沒有?&rdo;
許幽沒有說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膊。
他的傷口有點疼,但並不厲害。
盛夏的夜晚十分燠熱,天空也被都市霓虹染成了暗紅色。許幽看向天際,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緩緩地吐出來。
事不過三,無論對方是誰,他們終於激怒他了。
這麼多年來,許幽始終給人隱忍、寬厚、溫和的形象,實在是不想做無謂的爭執,徒傷和氣。可是,他不出手,並不表示他沒有力量出手。
他穩穩地坐起來,田野立刻扶住他,俊朗的臉上滿是震驚和擔憂。許幽將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借他的力一挺身,便站了起來。
那些護衛看著他,礙於有田野在身邊,都不便細說襲擊者的情況。
不用他們說,許幽也大致明白,這次的襲擊者是個相當有經驗的職業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