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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幽坐的地方很暗,一般人都不會注意到。實際上,那組寬大的皮沙發基本上是擺設,很少有人坐過,客人們一來都是在前臺打個招呼,便直接去了後面,離開的時候也是結了帳就走人。
趙儷靠在收銀臺旁,與陳經理談笑風生。她的頭髮已經吹過,但還是有些濕潤,在燈下閃著光。
離她不遠處,有一個長得很秀氣的男孩子,氣質不錯,穿著名牌休閒服,懶懶地靠在牆上。
許幽看著他們,一動也不動,神情很平靜。
單子很快打了出來,趙驪看了看,便拿出信用卡刷了,隨即瀟灑地走了出去。那個男孩子跟在她身後,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他卻是不卑不亢,與歡場的那些男孩有很大不同。
許幽看著他們。透過落地玻璃窗,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前面的停車場。
趙儷開啟車門,笑著對那個年輕人說了兩句話,那人微微點頭,對她笑了笑,隨即上了車。趙儷頓時大喜,笑靨如花,走到副駕那邊。年輕人等他上了車,這才開走了。
那輛車是趙儷的,卻讓年輕人開著帶她走,許幽自然是一看就明白,這兩人不但關係不淺,而且絕不是普通的金錢交易關係。看趙儷的神情舉止,明顯對男孩有種深深的愛意,已經濃烈到不加掩飾。
許幽將眼光收回,繼續養神。
白嘯風一週前離開本市,去了澳門,現在還沒回來,趙儷大概就沒了顧忌,膽子大了許多。不過,她與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以許幽的身份,是不便多說什麼的。
又過了好一會兒,李朝東才一個人走了出來。他抬眼到處看了看,隨即找到許幽,對他笑了笑,便去收銀臺結帳。
許幽在停車場向他揮了揮手,準備各自上車回家。
直鬧到現在,李朝東才像是忽然想起來,站到車子旁邊,正正經經地跟他商量以後的工作安排,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許幽保持著微笑,對他客氣地說:&ldo;這周我會讓策劃部做一個工作計劃表出來,到時候給你傳真一份過去。&rdo;
&ldo;好好好。&rdo;李朝東連連點頭,這才作勢看了一下表。&ldo;哎呀,都後半夜了。許總,那我們就各自回家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以後會很辛苦的。&ldo;&ldo;好,李總,你也回去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聯絡。&rdo;說著,許幽與他握了握手,便上了自己的車。
回到家中,已是精疲力竭。他鎖上門,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解開衣釦。已經在池子裡泡了那麼久,上來後又洗過澡,他也就不再去浴室,脫光衣服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扔,也懶得去拿睡衣,就倒在床上,拉過被子來蓋上,便沉沉睡去。
似乎在無夢的深眠中只過去了一會兒,他便被突然而來的重壓弄醒了。
他一向習慣側著睡,忽然有一個溫熱的身體沉重地壓下來,一下就將他弄得趴在床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他一時沒明白過來,試圖抬起身來看個究竟。
背上的人將他緊緊箍住,一邊輕輕咬他的耳朵一邊笑著說:&ldo;你這個模樣睡在床上,真是太誘惑人了。&rdo;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總讓人感覺連心臟都與之產生了共鳴。
許幽放棄了將身上的重負掀下去的想法,重又放鬆下來,笑著將臉放到鬆軟的枕頭上,叫道:&ldo;風哥。&rdo;
他嗯了一聲,開始熱烈地吻他。
多年來都是如此,他用著許幽熟悉的方式,重重地吻著他的臉和唇,然後吻上他的脖頸、肩頭、背、腰、臀、腿,兩隻大手不停地在他修長的身體上摩挲,略帶粗糙的滾燙的感覺迅速將他的睡意全部驅散。
許幽抱住枕頭,喘息聲越來越急,身體也越來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