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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於是我把情況向經理彙報,經理說那算了。
週一上班的時候,經理整理發票,發現一張週五夜裡的的票,一想,可能是那天晚上喝完酒打車回家留下的,便撥了的票上的電話,說明情況,報上車號。計程車公司聯絡上那輛車的司機,司機說還真撿到一件西服。經理問何時何地怎麼個情景。司機說夜裡,某小區樓下,當時經理交了錢,司機聞到他一身酒氣,特意在找錢的時候把的票給了他。經理下車後踉踉蹌蹌地向樓門走去,好像還在樓下花壇裡站了片刻,看姿勢像是小便。司機掉頭的時候,發現後座上有件衣服,喊經理,經理沒聽見,打了個哆嗦,出了花壇,在夜色中勇往直前,幾步便消失在樓口。經理將信將疑,說,你沒蒙我吧,我不記得我是打車回家的。司機說,你的西服是不是雅戈爾的,L號。經理說,看來還真是你說的這樣。
亂說
有個同學知道我寫東西,一次喝多了的時候,主動向我揭露隱私,讓我有機會寫寫,然後就著啤酒拍黃瓜,將個人情感史娓娓道來。其間,我出於對同學和作品負責的態度,問了幾個重要細節,同學一一予以答覆,還擔心自己沒說到點兒上,影響我的創作,一個勁兒的說:還需要什麼你就問。
酒後都能亂什麼(2)
我和該同學認識十多年了,要不是他說,還真不知道他有這麼多事兒,連故事中的某個女主角都聞所未聞。
不久後我們又在一起喝酒,開喝前,他很謹慎地問我有何寫作計劃,顯然對那天向我透露了隱私後悔不已。我說暫無,先歇歇,養養手。他便放心了,和我喝起酒。幾瓶啤酒過後,該同學嘴又沒把門的了:上回我跟你說那事兒,你有空寫寫,要是不夠的話,最近我又添了點新事兒。
亂唱
喝完酒後,除了家,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KTV。進去的時候,基本上已經高了,即便差點兒,坐下後再喝點兒也差不多了。高了後,發音的器官基本失去功能,收音的器官也基本失去判斷,所以平時跑不了調的歌,這時候也跑了,而且跑得又快又遠。拿著麥克早已忘記唱的動作要領,而把吼發揮得淋漓盡致。無論唱得多難聽,聽歌人永遠樂呵呵,因為也高了,不會別的表情了。我曾試圖從服務員的表情上找到自己唱得怎麼樣的答案,但他們永遠面無表情,多難聽的都聽過,早見怪不怪了。既然從表情上得不出答案,那我直接問好了,但細一想,行不通,就衝這一身酒氣服務員也不會說跑了,他們不知道你什麼人,酒後是否有德,他們嘴裡的答案通常都是:沒有,或者還行。不老實的服務員沒準還會說:簡直就是原唱。因為他們知道,說好聽的沒準能得到小費,人喝多了的時候往往愛亂掏錢。
亂吃東西
我喝完酒後愛吃糖,特別是在難受的時候,因為酒傷肝,糖保肝,我覺得一中和,肝就安全了。幾分錢一塊的水果糖就能讓我對自己身體充滿信心,如果有怡口蓮或者德芙什麼的,能讓我的酒量徒然增加一到兩瓶。要是沒有剝著吃的糖,整點兒白糖紅糖什麼的也行,只有嘴裡有股甜味兒,我就不會覺得被酒折磨得難受。
有一次我和高中同學喝完酒,太晚了,就住在他的大學同學家(他家和大學同學家挨著,大學同學出差,家裡沒人)。那天喝完我沒找著糖,夜裡被酒折磨醒,去廚房找白糖,看見一袋白色顆粒物,如獲至寶,捏了一把往嘴裡放。可能是心裡作用,頓時覺得好多了。又吃了幾口,覺得有點兒渴,就接了碗涼水,邊吃邊喝。吃了約有一大把,痛苦全無,刷了碗,放回白糖,繼續倒床睡覺。
後來和這家主人吃飯,說起那天夜裡起來找白糖吃。主人聽完很困惑:我家壓根兒就沒白糖,倒是廚房裡的那袋鹽少了不少。
這件事也讓我收穫不小:舒服,其實就是一種習慣,習慣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