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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後一次……
葉文靜心驚,揪著衣角的手更收緊,東方旭,妙一絕……
“不許想他們——他們全都死了——都死了——”一抹陰霾,獨孤殘掐著葉文靜的下頜,葉文靜心口收緊,面色冰冷,不可能,都不可能死,不可能……
“你害怕了?你掉下黑洞,有本座救你,你都變成這樣,”話,有些殘忍,如針尖的眸光,刺激著葉文靜敏感的神經,“本座想,縱使東方旭、妙一絕不死,重傷難免。而那宮無決,必死無疑——”那個男人,就算不掉下黑洞,將他在冰之寶庫多困倆個時辰,也無生還機會。
“閉嘴——”手探索,葉文靜拿出金鞭向獨孤殘揮去,又是一聲驚響,但她抽不中獨孤殘,鞭尾,甚至被獨孤殘捏握住了。
“告訴你,他們就算不死,也必死無疑。本座派人去搜尋他們了,只要見到人,有生息,立時就地處決。”
“獨孤殘,滾——”手抽動,抽不回金鞭,她與他就這樣對峙著。
“不求我放過他們?”獨孤殘拉扯著鞭尾,手腕用力,葉文靜面色蒼白,跌倒下地。“看,除了手,你現在是廢人,你的下半生,全握在我手裡。你無力反抗。”他的話,很殘忍,對一個驕傲的恩而言,更是致命打擊。
“我比你高貴,身體殘疾,比你心裡殘疾要好上一千倍。”手指關節泛白,沒有悶哼,不呼痛,手撐地,撐起身,葉文靜妖冶的笑著,只是那笑容裡沒有一絲溫度,如北極的冰峰,讓人寒透心骨。
“喝藥——”放開手中鞭尾,獨孤殘掐著葉文靜的肩,將碗強塞她唇邊。
“咕嚕……咕嚕……”獨孤殘的強灌,藥汁半數灌入葉文靜唇內,半數溢流下地,溼了她的衣,打溼光潔的地,黑濃的藥汁,腥苦的讓人皺眉。
“唔……讓開……獨孤殘……我後悔沒殺了你——”葉文靜冷冷的悟言,讓獨孤殘停手了,深邃的眼神,他將碗向後拋丟,手翻轉,將葉文靜至地上撈了起來,大跨步,向室內走去,冷冷的,他仍舊丟下這樣一句話:“重新準備膳食。”
“是,主上。”瑟瑟發抖的丫頭退下了。躲在牆角,她們想哭,主上跟這玉花宮主的相處方式,讓她們害怕,真擔心主上一個氣怒,她們便成替身亡魂。
緊抿唇,葉文靜不語,微起伏的胸口,是她壓抑怒氣平復心緒的證明。怎麼樣,才能讓這個男人離開她,哪怕每天只有短短的數分鐘,她逗可以做很多事。但這男人,從頭至尾緊盯著她,甚至鬼域中重大事情會議,他也讓她旁聽,讓奴婢推著她,讓她坐在一旁,而他如鷹的視線,不時掃向她。
“撲通……”葉文靜被丟下水池,下沉的身子,讓她嗆入池水,暗咒。
“你不需要再動任何心思,你逃不掉的。”獨孤殘跳下水,將葉文靜自水中撈了起來。
無能,無力,這就是她現在的悲哀,明明是恨,卻無法推開他,還要以手臂環著他,一米深的池水,她無法站立,否則,她會可笑的淹死。葉文靜想笑,想大笑,而她也真的笑了出來,清脆的笑聲,咯咯的笑聲。
“你笑什麼?”
“你還沒有找到宮無決他們?”她仍舊笑著,甚至笑出了淚,是悲哀還是激動,她不知。
緊抿唇,他什麼也不會告訴她。
“你一定沒找到他們。”葉文靜認定的說著,頸項趴在獨孤殘肩上,她喘息著,看著清澈水底的那雙腿出神。
……
“寶庫裡的財寶,你讓人搬回鬼域了沒有?”葉文靜嘲弄的想著,那是比國庫還豐厚的寶藏。
“有毒。”
“呵,是呀,有毒。可只要有眼光的人,先不碰它,去了毒再將它收歸己有便可獨得。”葉文靜笑,獨孤殘不會想不到這點。